什么？老饶呼吸管被人切断？那老人不是阳寿已尽自然死亡的吗？杨寻怔了一下，当时他确实用鬼牌查询过，老饶阳寿已尽，但也仅仅是查询了老饶阳寿，因为阳寿已尽，所以杨寻以为老人是自然死亡，然后灵魂被鬼差收走，所以杨寻也没怎么注意病房里的设备有什么问题。

难道鬼牌骗自己？不可能！杨寻亲眼见过白无常使用过，如果鬼牌骗自己，那就间接的明了是白无常骗自己！杨寻不相信白无常会骗自己。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就是有人刚好在老人阳寿已尽的时刻将其呼吸管剪断了！莫非，老饶死真的是人为的？杨寻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杨寻惊讶了一下，然后平静地道。

可是杨寻的平静却加重了警察对他的怀疑：“你不知道？可是法医判定的死亡时间前后只有你进入过那间病房，这你怎么解释？你跟死者什么关系？你进去做什么？”

“我……”杨寻有苦不出，可是这真不是自己做的，也不想解释什么。

思考片刻，杨寻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那你们现在是怀疑是我把那老伯的呼吸管剪断的是吗？你们怎么就确定人是我做的？”

“医院的监控显示，当时就只有你进入过这间病房！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鬼不成？”

陈海凌走进了审讯室，一脸戏谑的对杨寻道。

杨寻心道，是不是鬼剪断的我不知道，但是那老饶魂的确是被鬼收走的。

可是这些警察一副不相信世上有鬼的表情，杨寻也懒得向他们解释当晚的真实情况，解释聊话不定会被当成神经病。

沉默了片刻，杨寻低声问道：“那你们现在是认定是我了是吗？”

“不是我们认定是你，而是现在的证据都指向是你！”陈海凌敲了敲桌面犀利的看着杨寻道。

呼吸管被剪断！自己当晚亲眼看着那牛头马面从进入到走出病房的全过程，没见有他动过病房里的任何一个设备，这明呼吸管肯定不是牛头马面剪的而且人家牛头马面出场离场都是带风的，又怎么会这样去杀一个人？更何况人家是来收鬼魂的鬼差！

既然不是牛头马面剪的，也不是自己剪的，那会是谁剪的？

当然是希望老人死的人啦！

先不管这个人是谁，先确定他剪呼吸管的时间。老人是在自己进入病房，也就是牛头马面出现的那一段时间前后去世的，那这个剪断呼吸管的人也一定是那个时间前后进入作案的！

但是摄像头只拍到了自己，却没有拍到这个真正的凶手！拍不到牛头马面那还可以得过去，可是怎么会没拍到真凶？

……

杨寻在脑子里过着这个案件。

突然，曹正帆又出现在了审讯室：“哎？叶阳你怎么在这？你在这正好，来帮我们捉个……东西！”

曹正帆刚接到线报，牛头妖在莱舒不归路的乱葬岗出现了！

“啊？”杨寻一脸懵逼，心道，现在我可是杀人嫌疑犯，你就这么拖我去捉人？是不是不太合适？而且你们国安局捉人要我一个学生帮忙啊？能帮上啥？

“曹哥！可现在他是杀人嫌疑犯啊！”陈海凌一脸不乐意，觉得每次自己审杨寻的时候曹正帆就出现。

“你杀人了？杀什么人了？”曹正帆倒是坦然，觉得杨寻杀人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我没有！”杨寻摊摊手苦笑。

曹正帆看了看表，然后抚慰了一下陈海凌，就强行把杨寻带离了审讯室，去往莱舒不归路乱葬岗，因为他觉得有杨寻在，那抓捕任务就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