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还是做他那副这几日来的书生打扮,当然,面相早已经过易容,看起来比较普通。
穆湄也易容成一副男子打扮,不过相貌却比穆川的帅气许多。
建昌府近郊,有一座泸山,光福寺就在此山山腰之间。
此寺,是附近所有寺庙之中,最大的一座,相传早些年时候,曾被歹徒洗劫焚毁,却被游历至此的峨眉派高僧募捐修缮,才重得矗立。
每日来此上香的香客,络绎不绝。
穆川和穆湄两人随着这股人潮一路行走,听着那遥遥传来的经声和钟声,没过多时便抵达了光福寺。
向寺中的知客僧人说明来意后,知客僧人回去通报了一番,便回来对两人说道:“慈安法师有请,两位施主请随贫僧来吧。”
到了慈安法师所在的精舍,却见那慈安法师,白眉善目,精神矍铄,正伏在案上,奋笔疾书。
见到穆川和穆湄两人进来,他停下笔,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说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来找老僧翻译蛮族文字?不知原物可带来否?”
“慈安大师,有劳您了,请问这纸上的文字,大师可识得?”穆川说着,拿出一张宣纸来,上面凌乱地摘抄了一些他从兽皮上临摹下来的文字。
慈安接过一看,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这应该是已经消亡在历史长河中的,古哀牢国的文字。”
“什么,古哀牢国的文字?那大师你能破译不?”穆川急忙发问。
“施主别急,古哀牢国虽然已经消亡了,但其文明,依然在一些古老的部族有着传承,加上一些从古遗存至今的文献,如果想破译古哀牢国的文字,并非没有可能,不过,施主必须把原物交于老衲才行,想要破译古文字,必须经由上下行文之间的联系,仅仅依靠这些单独誊抄下来的古字,老衲可没本事将其破译。”慈安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慢慢解释着。
“这”穆川不由露出犹豫之色。
慈安看到这一幕,会心一笑,悠悠道:“施主可是担心,老衲把这门武功偷学了去?”
“慈安大师,你知道这是本武功秘籍?”穆川顿时一怔。
“你交于老衲的这些文字,有一些一般只出现在武学秘籍中,老衲恰巧认得。”慈安道。
穆川还是在考虑,作为武林中人,他当然知道武功秘籍是何等重要,想他们水月山庄连续七代,都未能求到一本二流内功便可见一斑。
“这样吧,老衲也不能平白无故占施主的便宜,不如你我就立下约定如何,待得老衲将这门哀牢文字记载的武学破译出来后,老衲便回赠施主一门与其价值相当的武学,不知施主意下如何?”慈安这边,沉吟一下,却是甩出了一个重磅。
“慈安大师,你”穆川听了,顿时心中大震。
慈安的白眉抖了抖,红润的老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蓦然伸出两条手臂,向着穆川和穆湄两人遥遥一抓!
一股庞大的吸力传来,穆川和穆湄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却根本动弹不得,被那慈安给轻易地抓到了手中。
“老和尚你快放开我!”穆湄怒喝着。
“大师你干什么,此事我答应你便是,何必动手强抢!”穆川也连忙出声。
两人的心中,都在震惊于这慈安法师的可怕修为。
“两位施主请稍安勿躁。”慈安说了一句,两只手掌分别贴上穆川和穆湄两人头顶的百会穴,一股精纯浑厚的真气便由两人的百会穴灌入,向着两人的经脉不住进行着冲刷。
穆川和穆湄这时也明白了,不再挣扎,这慈安老和尚,敢情是在用自身的先天真气,为两人洗练经脉。
武人修炼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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