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闺女身体好着呢。”
“那他们在吵架的时候,你有听到吕斌对你女儿有公然贬损人格,诋毁名誉的字眼吗?”肖然继续问道。
许春兰摇了摇头:“没有,他们没有当面吵架,就是对着电话说的,芳芳都哭的要死了似的。”
“那就不是了。”
肖然不带有任何个人感情地说道:“许女士,首先你的女儿生前并没有心脏或者其他方面不能激动的身体疾病。
如果你女儿仅仅是因为分手吵架而自己气死的,并且是通过电话进行的争吵,而且吴芳是在矛盾发生接近两天之后才遭遇的不幸,从我们警方的角度看,你女儿的男朋友吕斌是没有刑事责任的。”
“什么?把人都气死了,什么事都没有!”
许春兰当即大叫道:“你们是什么狗屁警察?连这样的的法律条文都没有,你们是怎么当警察的!”
“许女士,法律不是我们警察定的!”
肖然面无表情道:“现在请你冷静一下,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孩他妈,法律是法院定的,你别不懂瞎说了。”
吴芳的父亲吴德行拉住了跳的老高的许春兰,冲着肖然抱歉道:“警察同志,你接着问。”
肖然点头道:“我想问一下,吴芳的男朋友吕斌是不在杭市对吗?”
吴芳的父亲捂着额头道:“是的,他一个星期前去的合市,说是公司派他出差半个月,但这才走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打电话和芳芳说要分手……唉,俩人都处了一年了,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那你们女儿在接过分手电话之后,直到今天上午,都去了哪里,做了哪些事?”肖然问道。
“哪都没去,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前天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就看她一个人在她屋里的椅子上躺着,给她留得的饭她也没吃。”吴德行说道。
回去的时候?
肖然与余雨对视一眼,接着问道:“你们晚上是出去散步了吗?”
“不……不是,我们晚饭吃的早,傍晚5点半就吃过了。”
吴德行有些尴尬道:“然后孩他妈就跟她说,分就分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我们就出去打牌了。”
“打牌?你们女儿正闹分手,你们还有心思打牌?”余雨哼了一声,语气中有些嘲讽。
“这、这我们也知道做的有些不对,但我们真不知道这个感情,在芳芳心里有那么重的分量啊。”吴德行懊悔说道。
“你们打牌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结束的话,是晚上十一点半吧,到家的时候好像快十二点了。”吴德行回忆道。
从五点半到晚上十一点半,这中间有六个小时的空白期,对吴芳来说,足够她出去吃顿饭顺便啪啪一次了。
肖然心中大概有了推断。
也许,吴芳对这段感情看得根本不重,又或许,吴芳在吕斌身上有什么难以放弃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伤心’。
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将吴芳致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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