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有些被搞糊涂了,看不出他的真假。
分明有许多证据证明他性-取向不正常,但不知为何,怎么看狱靳司都不像弯男。
所以她才一遍遍问,想听他亲口承认。
“你都说我有特殊癖好,还用多问?”男人瞥她一眼,不置可否,斜勾起的薄唇透着一股子邪气,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胥翊拧眉审视他的表情,却实在看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狱靳司,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是直男,只对女人感兴趣,不管你喜欢男人也好,或者是利用我也罢,请你、麻烦你不要做出出格的身体接触,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硬邦邦的感觉并不好,你不恶心我还嫌恶心!”
男人英眉一挑,俊脸突然不再阴冷,眼眉间带了一丝戏谑。
“你那里,也能算硬?”黑眸往她胸口一扫,狱靳司意有所指。
胥翊脸色一僵,立刻温怒,眼角抽了抽。
这该死的男人,又在暗讽她胸膛不够结实!
“滚!”她转身要回浴室,一秒也不想看到他。
狱靳司双手置于裤袋,在她跨入浴室前声音传来:
“胥三少的记性真不好,三天时间考虑,现在已经过去九十小时,你不给一个说法,我只当你答应了。”
胥翊脚步一顿,右手抠紧门框。
她缓缓扭头看向男人,狱靳司面色冷峻,并无半分开玩笑的意味,俊脸严肃。
男人那双眸子咄咄逼人,似乎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胥翊蹙着眉心,这几天她无时不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已经接受了残酷的现实,然而还有很多顾虑,始终放不下曾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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