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师爷为了四个势力许诺的银两,咬牙说到:“大人,这不过是一家之词,捕头变的痴傻,说的话不一定可信。
有可能,是这叫邓镶之人,故意教导痴傻了的捕头,说的这些话。”
未等县令开口,邓镶就正义凛然的反驳道:“我不过是外地来的商人,如何敢与四个势力斗。
我人微力薄,是心中的正义,良知,驱使我,让我救助捕头,替捕头讨回公道。师爷如此替四个势力辩解,是否已被四个势力收买?”
“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被收买!只是,事关重大,双方身份都不一般,不得不谨慎对待。
我也是为了查明真相,才如此说的!”邓镶刚刚说完,师爷就迫不及待的辩解道。
这时,县令开口了:“邓镶高风亮节,让人佩服,师爷所说也确实有理,需要谨慎对待。”
“还望县令大人主持公道。”邓镶愤愤不平道。
“一切全凭借县令大人定夺。”师爷拱手说的。
“这四个势力首领,现在在何处?不如让他们来当堂对质。”县令沉声说到。
师爷有些犯难了,说在他房里,岂不是表明了他被收买,不过,也别无他法了。
师爷硬着头皮说到:“不久前,这四个势力首领来找我主持公道,说自己被人冤枉,如今正在我房里。”
县令深深地看了眼师爷,说到:“来人,去师爷房内,传四个势力首领过来。”
过了一会,四个势力势力有些忐忑的来到大堂。
“见过县令大人。”四人齐声拱手道。
“这人你们可认识?”县令指着邓镶,向四个首领问到。
“认识,此人叫邓镶,是翼城的丐帮帮主。”游龙会主答到。
“哦?丐帮帮主?你不是说,你是商人吗?”县令看着邓镶沉声问到。
“在下在翼城,确实是丐帮帮主,但在临城,我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商人。”邓镶解释道。
县令没有追问邓镶,而是对着四个首领问到:“这邓镶和捕头亲自说,你们和苏晨迷,是伏杀捕头的凶手,你们作何解释?”
“大人,我等冤枉啊!伏杀捕头的是邓镶,只是不知,捕头为何替邓镶说话,冤枉我等。”四个势力首领慌忙说到。
没有让邓镶解释,县令继续向四个首领问到:“你说是邓镶伏杀捕头,可有什么依据?”
“我们四人,和众多手下亲眼目睹,知道详细过程。”游龙会主说到。
“说。”县令沉声说到。
“那日,捕头带着三个捕快,进入一条巷子,其实邓镶早已在这巷子里埋伏好了,邓镶让手下”游龙会主开始娓娓道来。
听完后,县令对邓镶说到:“他说的清晰有条理,对此你做何解释。”
“大人,正因为是他们伏杀的,所以他们知道的如此清楚,只不过是把自己换成了我。
他们本就是凶手,反咬一口也很正常,他们的手下都听他们的命令,又怎么能当人证。
而且,他们说他们亲眼所见,为什么不阻止我?我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来人。
又是如何知道,捕头会走这条巷子,早早埋伏。当时我来临城不过几天,没有杀捕头的理由。
来临城也只带了几个人,但是这四个势力就不同了。”邓镶平淡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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