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内,先是大胖死了,接着是大胆疯了。满以为我们会查到一丝线索,结果全都是徒劳。
大胆被送去了医院,酒猫将事情简单告诉了那个女主席,希望她能帮忙查出张天大的一些事情。
尽管女主席半信半疑,但她还是一口答应帮我们查一查陈阿北的资料。
游戏的顺序发生了变化,这会不会和军师的退学有关系?
我总觉得那个老馆长知道些什么,于是和酒猫一起去找老馆长,想问出一些信息。小鱼则留在医院里照顾大胆。
老馆长的办公室在图书馆的顶楼,我和酒猫进图书馆的时候,保安将我们两个拦下来。
酒猫双手攥了一下,发出数十声清脆的响声,然后说:“我们来是有正经事,希望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酒猫这一招先兵后礼果然奏效,保安极不情愿的把我们放进来。
我和酒猫一路乘电梯上到顶楼,终于走到了老馆长办公室的门口。却无巧不巧的看到老馆长竟一个人默默的吸着烟,办公室的地板上丢着很多烟蒂,浓厚的烟草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他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也似乎猜到我们是谁,叹了一声说道:“小伙子们,进来吧......”
我和酒猫走进这个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和老馆长面对面坐着。
我正要开口说话时,老馆长将烟熄灭,说:“你们是为了《第三种诠释游戏》而来的吧?”
我和酒猫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句,老馆长掏出烟盒又想抽出一根,却犹豫了一下,结果把烟盒递到我们面前说:“抽烟么?”
我和酒猫都不抽烟。酒猫摇了摇头,我则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会抽烟。”
老馆长将烟盒放下,低头说:“你们什么都不要问,我答应过别人,什么都不会说。”
听到这里,我和酒猫都是一惊,我连忙站起来双手抓住老馆长的双肩连声说:“刘老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你知不知道我们剩下这三个人随时都会送命!”
他垂首不语,我们相对静默片刻后,他才又讲到:“我答应过别人,有生之年是不会把这个秘密抖出去的,你们还是回去吧......”
我不敢相信这个老人竟然见死不救!酒猫拉了拉我后背湿透的衣服,说:“我们走!”我回头看着酒猫,他向我点点头。
于是我忍着心头怒火说了声:“刘老师,那我们告辞了”,就和酒猫一齐走向门口。
这时从办公室里又传来老馆长的声音:“小伙子们,晚上叫小雪来我办公室一趟。拜托你们了......”
我们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离开了这个让人不爽的图书馆。
我实在不能想像一个诺言居然比我们这几个人的性命还要重要!
晚上,我和酒猫一起去医院探望大胆,这时发现军师也出现在病房里。
我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了声:“你来干嘛!不是已经走了啊,干嘛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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