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一下头上的汗。
“可以。”
叶赫茹雪说。
“闭嘴。”
我闭上了眼睛。
“没事,你再想想,我去弄点酒菜来,吃点喝点,你们就回去。”
这个人出去了,吉赫茹雪说。
“可以,因为什么?你看出来了阉行要做什么,双阳人你看不出来,但是他说出来了,将来就是改变了想法,我们再另想办法,事情绝对不是固定的,就算是你们是亲兄弟,也保不齐会变的。”
我总是感觉这是引狼入室,吉赫茹雪这样说,也让我不放心。
这个叶赫茹雪格格,胆子不小子,是一个见过事面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格格,所以不得不小心。
所有的事情我都得分析。
现在能治住阉行往下走,就只有双阳山了,那么将来双阳山会不会阉行第二呢?
如果真是,那就是多狼群里逃出来,又掉进了虎堆里好。
但是现在也不能不做,讳疾忌医是不行的,现在也不用担心害怕。
那个人回来了,酒菜摆上。
吃喝聊着,十个人五次,让我来操作,基行外安排十一个,这我还不能操作,还得让沈风操作,就沈风,他是起做,也有犹豫的成分,我也是担心的。
回去,我找了沈风聊的,他同意。
这事由沈风来安排。
人第二天就送来了两个,我让他们直接去行所找沈风。
沈风晚上给我打电话,在胡同喝酒。
“人安排好了,我还是担心,别出什么事情,双阳山是可怕的,比阉行都可怕。”
我说了我的想法,沈风说,已然是这样了,就坚持吧,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半夜,我们两个散了。
我去棺行,善小书坐在那儿发呆。
“哥,你看看人家,我们棺行没人进来。”
“这不用操心,棺展那儿是日进斗金。”
“呆着烦。”
善小书伏在台台吧那儿看着外面的人。
突然,善小书站起来,又坐下了。
“哥,你看那三个人。”
我转过身看那三个人。
“怎么了?这刘家街什么人没有?天南海北的。”
“不是,这三个人绝对的不正常,我天天坐在这儿就看人了。”
我马上就盯上了,这三个人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的,最后在沈风的布行门前停下来。
我知道要坏事。
我给沈风打电话。
“沈行首,你在什么地方?”
“在布行。”
“你马上上楼,你的房间里,马上。”
我上楼,进房间,沈风紧张。
“怎么了?”
走到窗户那儿,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隙。
“你看那三个人。”
沈风看了半天,摇头,说不认识。
“小书说有问题,我最初看着也正常,后来跟了一段路,确定是不正常。”
这三个人进了布店,沈风把屋子里的棒子拿出来。
“你不用那么紧张。”
坐下,我泡上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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