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行会,我说了这件事,他们没有意见,剩下的就是我出面和那个家,放过钱蒙。
说来说去的,这家人是要钱,到现在我才清楚,钱蒙手里根本就没有几个钱,入老行想取水。
只是这水可不是好取的,大概听说,老行先期每一行一下拿了一千六七百万,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这一千六七百万只是借一样,有事就要拿钱,没事就属于自己的,而且赚利要分利的。
这选行入行,我是操作的太急了,没有细审行,这是我的问题。
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晚上和刘婉去罗布里吃西餐,刘婉告诉我,这事千万的小心。
我也知道,此刻我不得不小心了,这刘家街是红火了,可是问题也是不断的出现。
“这北商你说还能起来吗?”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随时都会有变化的,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了,这就要小心了,别栽到河里。”
刘婉的多虑也是很正常的,现在是十分的艰难,外面的繁荣,里面的杂乱,让我感觉累得不想干了。
钱蒙关于行牢,是太不了解了,我有必要告诉他,但是我不会去说的。
我找了一个人跟钱蒙说了,这个人带话给我,说钱蒙就是要行牢。
行牢之后,一切都算是过去了。
这小子是没有听明白,还是固执呢?
我不得不亲自去了根雕行,钱蒙坐在那儿发呆,看到我,没反应,我叫一声,他才“啊!”的一声。
“你再考虑一下,那行牢是要命的。”
“行首,我不用考虑了,进了老行,我也是要守规矩的,让我拿钱,没有,我还得给我儿子留着,就那么点钱,以后再赚钱就更难了。”
“命重要。”
“不就是行牢三天吗?在一个只能坐下人的小黑屋子里呆上三天。”
“还没有一点声音,一点也没有。”
“我到是想静静。”
我看钱蒙未必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未必不清楚行牢的厉害,似乎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其它的惩罚,让人更害怕。
这刘家街似乎又蒙上了一层阴森之气。
行会,我说了这件事情,各行要出人监牢的,看着进去,然后轮行守着外面,出来各行也要全部到位。
这也是给各行看着,让各行清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天,钱蒙进了行所,各行的人都在,行所后院的一个房间就是行牢。
钱蒙没有家人跟着,我跟说他过,他说不用,如果出事了,再打电话给他的家人。
“你要写清楚了,这是你自愿的遵守行规,自愿的进行牢,说白了,就是自己反省。”
“我都写清楚了,我也签字了。”
他把我事先给他的那个单子拿出来,我拿过来,看了一眼,给各行人展示了一下。
“钱蒙,你再考虑一下。”
钱蒙摇头。
打开门,两道门,两道门之间只有一米五,这是做了隔音的,效果是非常的好,我试过,在里面把音箱放到最大声,外面听不到。
钱蒙进去就坐下了,双用抱着膝盖,不说话。
我犹豫了一下,把门关上,锁上,两道门都上了锁。
三个行的人在守着,夜里再换三个行的人,三天的时间。
我不知道钱蒙最后能不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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