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眼神有些发直的看着他手中的医药箱:“这是”
她身上现在没穿衣服,站在那里,却像是完全不自知一样。
墨景深看的喉咙一滚,沙哑道:“回去坐好。”
季暖两手扒在门框上,满眼“我现在很想要,我现在不想处理手上伤口”的表情。
墨景深却直接把她拎了回去,扔回到床上,强制的按住她不老实的手。
直到消毒药水在她手心和手指的伤口上涂抹,季暖顿时疼的嘴里连续“嘶嘶”了好几声,红着眼睛像个没得到糖吃的委屈的小学生。
他用碘伏给她消毒,季暖也不认得他手里的另一个药粉是什么,眼前恍恍惚惚的。
勉强认得出是什么南什么白药的字眼,看见眼前仍然衣冠楚楚的正在给自己的手上药的男人,季暖一改刚才快要哭了的表情,反而咧开嘴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墨景深看见她这副中了药后跟醉酒没什么差别的模样,波澜不惊的问。
“老公”
季暖歪着脑袋,趁他在帮自己贴上医用创口贴时,伸出小脚就向着他的腿上探去,脚趾在他腿上来回的撩。
墨景深面色不变,手上依旧沉稳有序的帮她贴着创口贴。
“别动。”
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有些警告的意味。
季暖偏就不听。
上辈子就没机会跟他好好爱一场,这辈子才刚刚开始,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什么好害羞的,那天在街上的时候,她心里就想着,这辈子要给墨景深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脚下的动作越来越过份。
更又媚眼如丝的笑嘻嘻的看着他。
“别闹。”
“老公”
“老实点。”
“老公老公”
理智已经全然消耗光了的季暖使出浑身解数,小脚丫举起来,爬上他腹部。
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得到男人藏在衣服下的身材究竟有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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