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琰轻手轻脚地走出西厢,将双叶木门合地严丝合缝,环顾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那只纯白的暹罗猫在角落里“喵喵”叫。
莫琰蹬上山地车,喝哧喝哧地在马路上狂奔,不知道走了几站地,才发现一个药店。
莫琰喘着粗气和药店里医生描述:“发烧了,烫地像烧红了的铁块……”
医生不慌不忙:“感冒了吗?咳嗽吗?嗓子疼吗?”
这么一连串的问题把莫琰给问懵逼了。
莫琰说:“等等,我打电话问问。”
莫琰掏掏兜里才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太慌张了,手机和钱包都没有带。
想和医生借个电话打一下,却发现自己居然背不过傅歆的电话号码。
莫琰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傅歆的愧疚:连给她买个药都买不成,而且居然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莫琰灰头土脸地从药店出来,又蹬了几站地,骑了几里的冤枉路,才跌跌撞撞地找到家。
胡同口放了一辆宝蓝色的迈凯伦,莫琰撇了它一眼,好像有点眼熟,却没有放在心上。
莫琰走进院子,还是静悄悄的。
西厢门口的鞋柜里放了一双男士后街帆布鞋。
有人来了,莫琰心里颤了一颤,不会是谢灏吧!
莫琰两手空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西厢的大门开着。
莫琰轻手轻脚走进小客厅。
卧室隔断的双叶木门轻轻地合着,莫琰慢慢走近那扇门,站在门口。
莫琰透过门缝看到了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像是金睿。
傅歆大床的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束了起来,傅歆躺在床上,金睿就坐在傅歆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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