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更是放了一个乳白色的长桌,配套了十几个椅子。
厨房里还放着装了很多饮品的大冰柜。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挥金如土,恨不得把“我很有钱”这四个字挂在家门口——辟邪。
沈殊鱼觉得自己身上这个蓝色的“饱了么”小马甲都有些格格不入了。
害。
没办法。
劳动人民跟资本大佬没法儿比。
黎野渡连拆个食盒子都有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优雅美,美到沈殊鱼都想抢过来自己拆了。
你说说你,拆那么慢干什么?是不是后悔了不想给我吃?
我跟你讲,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都一屁股坐在你餐厅椅子上面了。
不吃到饭,不拿到这个五星,你拿鸡毛掸子赶我也没用的。
“……这么馋?”
大概是沈殊鱼那边投过来的视线太过炙热,黎野渡挑了下眉,修长的手指一勾,塑料袋子就散开来,露出里面香喷喷的饭。
“不馋。”沈殊鱼坐的无比端正,目不斜视,“我只是觉得黎总您娇生惯养的,肯定不能吃冷的。这吃饭得要快点吃,吃热乎的。”
“……”诚实一点好吗。
黎野渡没有拆穿沈殊鱼,他觉得好不容易把人逮住了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机会来之不易,要倍加珍惜,能让她吃的高兴点儿就吃的高兴点儿,为下次“约会”做准备。
于是黎野渡尽量把饭盒都放在沈殊鱼那边,只留了一些素菜在自己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