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张小白不可能回答她,他的身下,大黄正安静地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窟窿。
陆雪琪神色阴晴不定,她看了眼张小白,又看了眼大黄。
不用想,这一人一狗肯定没干什么好事,甚至他们的身份都值得怀疑。
然而现在不是考量这些的时候,陆雪琪迅速将张小白扶至床边,稍微犹豫了下,她将其扶至自己的床上躺下。随后又将大黄如兔子般拎起,放在张小白的床上。
让一只狗睡她床,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而小师妹倒还可以。
忽然屋外传来阵阵嘈杂声,师姐师妹们做完早课陆续回来,陆雪琪急忙走到门口,将房门关紧,并将门栓放下,这才彻底放心。
陆雪琪来又走到床前,见张小白浑身伤痕累累,顿时心头一紧。
她又匆匆走到木柜前,从中取出两个半手掌大小的白玉瓷瓶。
这两瓶则是早年她练功受伤时水月赐下来的,效果极佳,一瓶外敷,一瓶内服。
她先从其中一瓶倒出三颗黄豆大小的墨绿色药丸,将张小白扶在怀里,喂其服下。
随后她又来到大黄前,看大黄这幅模样,她也心软。但性子使然,她捏着指尖将大黄嘴张开,随后药丸一股脑地投了进去,随后将其嘴巴合上。
接着她又取出另一个白色玉瓶,将里面的粉末倒着大黄的伤口上。
外敷与内服双管齐下,这样才能起到绝佳的效果。
处理好大黄,她又回到张小白旁,张小白又要比大黄难处理的多,陆雪琪先要为其解开衣衫,然而他身上已血肉模糊,碎布紧紧粘在肉上,她一点点揭着。
“嗯!”
张小白无意识的snn,剧烈的痛楚使得他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陆雪琪心头一颤,于是更加小心。
她一直把这个小师妹当成自己亲妹妹看待,整个小竹峰上下,若问她喜欢谁,除了师傅水月,应该只剩“她”。
由于师傅的器重,其他姐妹们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唯独小师妹不在意她人目光,愿意与她聊天,愿意关心她的,对她寒虚问暖。
然而现在见“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心中酸楚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究竟是谁把“她”伤的那么重!!!
将粘在身上的碎布完全揭了下来,陆雪琪又走到门后,端起木盆走出了房门。
院子里此时已有不少师姐师妹,有的闲聊有的在嬉戏,不过大家习惯性避开她,即便此刻她手上沾有血迹,也没有人过问。
陆雪琪打好水后,迅速返回屋子。
她拧干毛巾,一点点为其擦拭身躯,当血污完全去除后,她这才真正了解张小白伤的到底有多重,此时张小白的上半身没有一块完好,甚至都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
陆雪琪强忍着眼中的酸楚,为其一点点撒上药粉,而张小白则是全程咬紧牙龈。
半柱香后,上半身已处理完毕,陆雪琪抬起玉手擦了擦额头汗珠,接下来便是下半部分了。
她解下张小白腰间细带,将他的裤子缓缓褪下。
然而那不断摇晃的一柱擎天却让她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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