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恩在医馆静坐一夜,在窗外的喧嚣声传入后,卢西恩拿起手机给马特发了个短信,表示自己有事需要离开纽约两周,如果两周后马特没有联系上自己就来医馆,有给他的留信。
自从卢西恩将马特的双眼治好后,马特就一直相信卢西恩真是为身怀绝技的医生,所以在课余时间会到北郡中医馆拜访卢西恩,一来二去,马特也成为了卢西恩在纽约为数不多的朋友,不过卢西恩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并没有让马特帮自己宣传自己的“医术”,这也让马特郁闷了好久,毕竟要对好基友福吉隐瞒住自己眼睛的真实情况可是很辛苦的。
在做完着一切后,卢西恩就把手机丢进了垃圾篓,背起旅行包,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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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纽伯里波特的客车上,卢西恩百无聊赖的翻看上车前买的马萨诸塞旅游指南,其对印斯茅斯镇的描述就是1643年建于马奴赛特河畔,独立战争前,当地一直以造船业闻名。
在十九世纪早期曾有过繁荣兴旺的海运业,后来利用马奴赛特河的优势,还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工业中心但很快的衰落下去,导致后来的B.&M.线没有就没从那里过,从罗利延伸过去的支线在许多年前也停运了,现在只能由纽伯里波特的客车到达这个被杳无人烟的宽阔盐沼隔离开来的海滨小镇,手册上还注明该小镇保留着较为传统的建筑群和颇为彪悍的民风,已警告说前往印斯茅斯镇的背包客们注意言行。
在到达纽伯里波特之后卢西恩并没有急于奔赴印斯茅斯,昨晚卢西恩一直都在反复回忆书本中的细节,,在久远快要被遗忘的记忆里,达纽伯里波特的历史学会馆似乎存放着一副来自印斯茅斯的古怪首饰。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又年久失修的达纽伯里波特历史学会馆内冷冷清清,温度都要比室外低几度,要不是前台接待处还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士,卢西恩真的需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非法闯入了。
“欢迎光临历史学会馆,先生!”
“能遇见如此美丽的女士,这一定是我在纽伯里波特最难忘的回忆。”来到前台卢西恩亲切的的回复到道。
看着只顾自己在嬉笑的女士卢西恩顿了顿说:“听说历史学会馆有一些很有来自印斯茅斯很有年份的藏品,我对那比较感兴趣,不知美丽的女士能有什么推荐的吗?”
在听到来意之后,女士的笑声戛然而止,那双棕色的眼睛里闪着亮光,一眨眼女士笑的更开心了,“您可是今天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不如我带辛运的先生参观下我们的展品吧。”
说完直径伸出了右手,“马丽娜·蒂尔顿,来自印斯茅斯。”
卢西恩眯起双眼,咧嘴笑的都已经露出了八颗牙齿,就像遇见很久没见的老同学般热情的回应了,“卢西恩·阿希尔,很高兴认识你蒂尔顿小姐。”
在热情的蒂尔顿小姐带领下卢西恩走马观花的穿过展区,还边侃着沿途的旅行见闻,最后驻足在看上去已经很有年头的玻璃橱窗前看着那件安置在紫色天鹅绒垫子上造型古怪华美的饰冠。
果不出其然,是特地为了适应深潜者那奇特的椭圆形的头部而设计的。它的材质似乎以黄金为主,但是却散发着一种颜色稍浅的奇异光泽,似乎暗示着制作者向这些黄金中掺入了部分同样华丽、而且几乎无法鉴别的金属,将它们熔炼成了某些古怪的合金。饰冠的状况几近完美,它的表面以高浮雕的形式,雕刻或印铸着那个令人憎恶的图案。其他部分图案只是简单的几何形状,还有一些则显然与海洋有关。
看见卢西恩目不转睛注视着饰冠,蒂尔顿小姐轻快的述说着它的由来。
“完美无瑕不是吗,据说是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一个肮脏的水手从印斯茅斯古老伟大的马什家族里偷来的,在他将饰冠当给本地古董商后就失踪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古董商将它捐给了历史学会馆。”
“在得知下落后马什家族却没有收回它,说存放在这里是神的旨意那么忠诚的信徒应该遵守,这不~许多年来有不少游客来到这里,他们中间有不少人都能感受到它的与众不同从而获得了新生。”
说完这些话蒂尔顿期待的看着还在注视着饰冠的卢西恩,仿佛笃定了卢西恩接下来的回答不会让她失望。
过了许久卢西恩才缓缓的用一种靠喉咙的蠕动发出的声线形成的古怪音节:
“Shath'Yar Gul'kafh Hoq!”(神注视着我)
“I'a I'a.cthulhu fhatgn!”
蒂尔顿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卢西恩则像是灵魂回窍一般,涣散的双眼渐渐恢复神采,有些迷茫的回过头来,“蒂尔顿小姐你刚才在说什么?”
蒂尔顿伸出双手直接搂住卢西恩的脖子,脸上泛起阵阵潮红,卢西恩压制着体力快要翻涌而出的胃液了,努力表现出一位突遭艳遇的男青年该有的模样,然感受那不足十公分的急促呼吸,卢西恩一直试图挣脱蒂尔顿的束缚,对此蒂尔顿却并不在意,轻轻的吹了口气温柔的说:“亲爱的卢西恩叫我马丽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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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卢西恩表示身体突然不适要回旅馆休息,同时对饰冠的来历很感兴趣,表示想尽快前往印斯茅斯,对此马丽娜兴奋的表示前往印斯茅斯的班车很少而且比较破旧,自己刚好明天轮休回家可以载卢西恩一程,还表示卢西恩与众不同,一定要去见见马什家族的现任族长纳奈莫·马什,马丽娜却卖着关子表示只要回到印斯茅斯所有的疑问都能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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