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鲁的扔在营地中央,无缺的头磕在地板上,耳边嗡嗡作响很难受。
拓跋寺坐在高位上,怀中揽着姚玲儿,任由姚玲儿在他身上摸索。看着无缺的丹凤眼里满是阴戾,拓跋寺其实恨着宁家人,尤其是宁缺。
“宁缺,那么多年你还是没变。”
如果她变了,不顾那些孩子的生死,那她就不会被算计落到如此地步。嘴上说着是姚玲儿吵到她了,事实上就是想救那些孩子。
想到这里拓跋寺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无缺听到有人说阿婉跑了,她松了一口气。无缺虽不是大善之人,却也不希望看到有人为自己而死。阿婉留在这里也是徒增折磨,阿婉已经够苦了,无缺由心的希望阿婉能够余生安稳。
“宁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翎血簪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无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也不想和他多说废话。闭上眼用自己的态度告诉他要杀要剐,随便他。
拓跋寺怒从心起,咬牙切齿,“你还是那样的目中无人!”
姚玲儿猛地收回手,怯怯的看着拓跋寺。不知道为什么,拓跋寺每次面对裴无缺的时候总是很容易生气。
明明他平时是座冰山。姚玲儿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和裴无缺有很大的关系。
姚玲儿试探道,“阿寺,我有个法子,不如把这个女人赏给弟兄们,只要留她口气就好。大夏和南晋的女子都很注重身子清白,说不定她受不住那样的折磨,就说出翎血簪的下落了。”
拓跋寺阴戾的眸子看了姚玲儿很久,久到姚玲儿以为阿寺生自己的气了,立刻张口说,“我就开个玩笑。”
拓跋寺突然笑了,丹凤眼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好法子。”
无缺这才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拓跋寺和姚玲儿,她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有毛病,每次对付女人都是这样的招式。
她讨厌不把女人当人的男人,更讨厌动不动就凌虐女人身体的男人。
无缺姿色不错,几个北漠兵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大夏女子的肌肤比北漠女子的好上很多,北漠女子行为开放,而大夏女子就温婉许多。
北漠王有一个规矩,无辜的百姓女子不能碰,否则会被军法处置。但如果是在战场上掳回去的,就随他们折腾。
全身都动弹不得的无缺只能看着那几个兵扯开自己的衣服。
他们的笑容放荡,眼神更加放肆,粗粝的手在她身上划过。
无缺只觉得恶心极了。
她想躲都躲不开。
女子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没有力气也会声嘶力竭的求救,或者以死明志。可无缺却毫无动作,眼神带着冷芒盯着空气中的某处,一个字都没说。
除非说出翎血簪的下落,可如果她真的说了出来,姚玲儿也不会让这场闹剧停止。
无妨,无妨,只要活着,她就一定会讨回这一切。
衣不蔽体的时候无缺闭上眼睛。
浓烈的血腥味突然窜入鼻息,无缺睁开眼睛就看到阿婉从天而降,站在无缺面前,手里的剑还滴着血。
无缺拧眉,“你不该回来的。”
“我也不想回来,可是我想,反正我的人生也没什么好留恋的,若是跟着你一起死,我觉得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而且,你不会让自己那么容易死的。最最重要的是,我身上有夏侯润下的毒。”
阿婉察觉到他们要抓自己就逃了,本来已经逃走了的,可是离这里越远她的步伐就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