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看起来还不知道她的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回到一楼的卧室准备睡下。
南夕也是老奶奶看着长大的孩子,当下环境里,也只有南夕可以暂时照顾老奶奶。
“帮我看一下她到底是不是老奶奶本人。”徐林在南夕耳边小声说道。
“你对老奶奶有质疑?”南夕疑惑看着徐林。
“刚才我就想问你,我和维尔探长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吧?你对老奶奶的印象是什么?”
“我……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你也是在旧街区长大的,对老奶奶应该很熟悉吧?我们小时候也经常来老奶奶家一起玩,老奶奶最近几年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吧?”
“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不能确定,你和那个小偷说的老奶奶一直腿脚利落,我也看到过,但是我也听说过老奶奶已经不能自理生活。”
“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老奶奶腿脚利落的?”
“就是跟你和徐海来吃饭的时候,你忘了吗?上个月事务所开业前夕,我们三个来老奶奶家后院吃饭。”
“对吧?我就说老奶奶的腿脚一直很利落。”
“但我记得在家里好像听家人提过几次老奶奶的情况,家人说老奶奶已经无法自理生活。”
“什么时候听家里人说的?”
“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应该是去年或者前年吧!”
“我明白了,你先去照顾老奶奶一下,什么都不必做,但是要记清楚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让老奶奶顺其自然入睡,你只要观察她就可以,不要说多余的话。”
徐林返回楼上,现场还有几名警员在搜查取证。
已经确认房子里没有暗道,也没地下室,院子里也没有通往左邻右舍的路。
想要把尸体运走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活人,在当时的环境之下,想要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离开院子都不可能。
楼上楼下的地板都已经检查过,地板下面也没有隐藏尸体的空间。
家里的所有能藏人的地方也都检查过了,结果都是一样。
被关在楼下座钟里面的杨焕可能是案发当时的唯一目击者,但杨焕并没有交代有用信息。
从杨焕的对答和语气来看,他应该没有作案的可能性,这一点徐林还是深信不疑的。
杨焕就是当地的泼皮无赖,占便宜、小偷小摸的事情干过不少,两次入狱也都是因为盗窃,伤人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干过。
怎么被弄晕的说不清楚,被关在座钟里面更说不清楚,这倒是很符合杨焕的性格,徐林从小就知道杨焕是这种性格。
但为什么要把杨焕关进座钟里?当时徐林和艾米进来的时候听见很大的钟声,如果杨焕被关在座钟里,应该会被震醒吧?
可为什么杨焕是在座钟响过之后的一个半小时才醒过来?如果钟声当时把杨焕震醒了,他没理由在座钟里面独自呆上一个半小时,按理说他当时就应该求救才对。
这只能说明杨焕在钟声响起的时候还无法醒来,是什么能让杨焕沉睡这么久?
杨焕没有被袭击的感觉,如果是被击晕,在晕倒前应该会有所察觉,毕竟徐林亲身经历过被袭击的事件,醒来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事情就是自己被袭击了。
电击也不现实,从中午晕到晚上,差不多有八个多小时,能安然无恙醒来,就算是电击,也不会间隔八个多小时才醒。
那只可能是药物致晕了,最有可能的就是被人从背后用针头扎了一下。
如果是专业的人,找准位置,是可以降低疼痛程度的。
加上杨焕本来就是个喜欢饮酒的人,从小到大,在徐林的印象里,杨焕永远都是醉酒状态。
当时如果喝了点酒,再加上专业的打针手法,可能就会让杨焕不知道怎么被弄晕的。
能这么做的人应该是有医术的,这也正符合徐林之前的推断。
徐林对现场的警员说:“您好,有搜查到老奶奶的病例吗?或者其他人的病例也可以。”
警员指着桌子上放着的塑料袋,“那边有几本病例,是谁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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