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善扫了眼茶水,尚玄立马会意,倒水端茶:“娘亲,慢慢讲,我爹是怎样英明地娶到你的?”
尚善呛出了口茶,瞪了小儿子一眼:“刚刚与你哥讲了一点点,困在山谷里了。”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尚玄话一出,惹来母亲与兄长的注视,他得意地道,“小时,师爷爷就与我讲了。爹跟娘困在山谷里成其好,都是慕老不修干的好事。为了将他姿如美玉颜过潘安的佳徒成良婿,特下作地用了药,于是师爷爷不得不让爹娘成亲,后来才有了我们。”
尚善眼睛古怪,嘴角微抽,看着小儿子神采飞扬的描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尚苍惊奇地道:“原来,爹跟娘是先上船再付资的,这,非男人作为!”
尚玄拍着兄长的肩膀:“就是。要是当年我在,铁定将爹踢飞,趁人之危。还有慕爷爷太不正经了,就算看中爹亲,干嘛行三流手段,让师爷爷误会娘亲那么久!”
“那个——”尚善想告诉儿子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你爹才是真正受害者。
“娘亲,麦说了。遇到爹,我替你出口气。你俩在一起不愉快,我不会凑合你们的,不过我还是想去看看他,想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尚玄拍着胸脯,保证道。
尚苍点点头,对小弟说:“那你去了,也将我的那份看完吧。”
“为虾米大哥你不去?”尚玄皱着眉头道。
尚苍摸摸他的头:“江湖没有感兴趣的东西。”
“老气横秋!”尚玄嘟囔着将师爷爷的话甩了出来。
尚善慈爱地看两兄弟互动,尚玄从兄长魔手下钻出:“娘,再给讲讲我爹呗。”
“他啊,遇到时如你们这般大。那时的他,眼中有了沉寂,行事沉稳,智计卓越,如果——”
尚善斟酌了一番,换了句话道:“他太正,太执,太舍,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终究连我也离开了他。”
“为什么?”尚玄不解,语气中有丝不平,“娘是那种不能共难的人?”
尚苍皱着眉头,不悦道:“母亲?”
尚善从桌上起身,从一旁篮里拿起针线。尚玄跟着母亲后面,将篮子搬离:“娘亲,你快点跟我们讲清楚,为什么你要离开爹?”
“没有什么为什么。”从儿子手里拿过绣篮,尚善双眼盯着丝线,一根一根分破。
“娘!”尚玄拍着桌子,震得绣篓跳三跳,见母亲并没有搭理自己,甩了门,扔下话,“你太让我失望了!!!”
木门荡了三下才安静下来,尚善转头,对尚苍说道:“苍儿,你有什么想说的?”
“母亲,为何要瞒着吾父,不让他知了我们的存在?”尚苍不等尚善答话,“是不是也是没有什么为什么来搪塞我!”
“苍儿,你生气了?”尚善扶着桌沿坐下,“不坐下吗?所以有些事不能让玄儿参与,他一来,就影响了你的情绪。”
“母亲,这是作母亲讲的话吗?小弟他有权利知道爹亲是怎样的人,他想要爹亲,从小就想,你难道不知吗?”
尚苍发现自己从没有了解过母亲,她对自己轻声细语,对小弟爱责兼备,她的脸上很少有笑,总是万年不变的表情。
尚善凄然道:“你母亲本就是自私自利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苍儿,麦对我抱什么期望,崇高、奉献,那都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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