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公主从未遭遇如此状况。
像拉满的弓弦,浑身紧绷,龟缩在车厢角落。
俏面苍白如纸,娇躯瑟瑟轻抖,气愤的娇斥道:“你快离开本公主,若不然,本公主向父皇告密,你别想活着逃出龙城。”
“哈哈哈”
季玄陵仰头放肆大笑,面孔不带半点情绪,俯首盯着身旁的公主,冷语说:“公主,钻进本王车架内,若消息泄露,公主觉得世人如何看待?
是本王故意欺负公主,还是公主不守妇道,有意钻进车架内诱惑本王?
若公主把事情汇报给皇上,皇上为挽救皇室颜面,把公主嫁给本王,到时可有意思了?”
说着,他扬手拍在扶摇公主酥臀,勾起她光洁如玉的下颚,冷森森道:“若迎娶公主,反倒解除秦国的危机了。”
惨遭警告威胁,又遭肌肤轻薄。
扶摇公主何尝受过如此屈辱,惊羞的俏面霞飞双颊,气呼呼的眼眸里燃起蚀骨的怒焰。
恨不得把季玄陵撕碎,扔进斗兽场里,狠狠教训他。
怎奈身处车厢,她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只盼找寻机会,逃身离去,再伺机报复。
打量着扶摇公主秀美的娇颜,季玄陵猜出她欲做何事?
起身坐在扶摇公主对面,淡淡的说:“本王向来以礼待人,绝不无端伤害公主,前往秦宫别苑,本王会好生款待公主。不过,公主最好莫要仗势欺人,对本王呼来唤去,戏弄本王。
若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每日入宫探望李尧,他已是隐忍负重。
为秦国延续,减少外部危机,他甘愿如此做。
不过,大乾皇子,公主,若敢在他面前飞扬跋扈,该杀则杀,他绝不留情。
扶摇公主起身,理了理宫装,仍面如桃花,带着几分羞怯。
想到季玄陵故意欺凌自己,芳心怒焰仍未消散。
扬起螓首,怒目而视,银牙紧咬,贝齿咯吱咯吱作响,冷冰冰询问:“哼,你故意向父皇示好,有意示弱,对不对?其实你有自己的打算,欲取代大康而代之,以大康为根基,进而侵犯大乾,对不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季玄陵屡次进宫,故意献媚讨好。
如此拙劣的演技,瞒不过她,更瞒不过自己的父皇。
“呵呵!”
季玄陵冷酷的笑了笑,眼眸划过一抹惊色。
扶摇公主一语点破他的所图,使秦国长期推行的国策,好似裸露在婴孩,微弱而苍白。
尬笑中,季玄陵语声坚定,斩钉截铁的说:“大秦与大乾,疆域相隔千里之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本王为何劳师远征?何况,大乾强大而富饶,秦国弱小而贫穷,入侵大乾,以卵击石,费力不讨好?
公主所言,陷本王于不义,使秦国处在灭国的边缘,你的想法非常危险。”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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