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燕注意到季玄陵的举动,花容上泛起了红晕,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垂首羞怒,渐渐面红耳赤。
“下流,无耻...”
咬牙暗骂中,昨日羞耻的遭遇,恍惚中又浮现在脑海。
花容羞赤,气的身躯颤抖。
扬手怒叱时,却遭绳索束缚。
一脸苦恼,银牙咯吱撕咬,怒声喝道:“季玄陵,你夺我城池,杀我兵勇,他日,我父帅绝不会饶你。”
黄岩城易主,连林乌郡内的精兵猛将也基本让秦军歼灭。
好在父帅领兵征战在外,相较在外征战的铁骑,林乌郡内的守军尽是些土鸡瓦狗罢了。
父帅带兵从肃州杀回来,任他季玄陵已经占领黄岩城,照样被驱逐出黄岩城,赶出林乌郡,收复故土。
“公羊越么,呵呵,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季玄陵耸耸肩,未把对方的警告放在心上,哼笑一声,走向公羊燕身旁,阔掌搭在她肩膀,冷笑道:“姑娘怕还不知道吧,令尊率军征讨赵少卿。差点杀进武威城,殃及赵少卿性命。
此时,陇西早秦军入城,姑娘觉得赵少卿会让令尊轻易率军逃走么?”
闻声,公羊燕像怀揣了一只兔子,眼眸划过一抹惊色。
是啊!
按道理,秦军入侵黄岩城,父帅该星夜兼程返回。
今非但没有踏进陇西,更没有兵临黄岩城。
昨日信使汇报,父帅领兵仍然徘徊在肃州境内?
岂不是如眼前这狗贼所言,父帅在肃州境内,遭遇赵少卿领兵牵制么?
今黄岩城易主,林乌郡迟早沦为秦国的疆域。
纵然父帅侥幸摆脱赵少卿,仓皇逃回陇西,没有足够的粮草,使得军心涣散,照样力量对抗季玄陵了。
想到陇西的前途,想到自己的处境。
公羊燕内心七上八下,跳跃着转身,准备迅速逃走,免得贞洁不保。
奈何季玄陵抓住捆绑她绳索,猛然一拽,公羊燕身躯失控,慌神中倒在季玄陵怀里。
“怎么,怕了么?”
季玄陵揽着她盈盈一握的楚腰,眼眸直视,冷语询问。
彼此近在咫尺,季玄陵面孔清晰的落入她眼眸中,公羊燕又羞又惊又慌。
挣扎中,喝道:“季玄陵,你若敢胡作非为,我做鬼也不饶你。”
“呵呵...”
季玄陵干笑两声,指尖从公羊燕脖颈划过:“本王不缺女人,对姑娘这样的大象腿,水桶腰,矮胖墩没兴趣。”
“你...你这斯文败类!”
突闻季玄陵对她的描述,公羊燕气的眼眸喷火,若非惨遭绳索捆绑,她非狠狠扇他一记耳光。
怒归怒,恨归恨。
公羊燕仍收敛怒气,道:“你如此不待见我,早点放了我离去!”
“当然!”
“当真?”
听闻季玄陵有意放她离去,公羊燕大吃一惊。
转念一想,喜气快速散去。
这狗贼费尽心思生擒她,怎会轻易让她离去。
此时,没有对她作出不轨之举,必有所求,急问道:“季玄陵,你究竟是何意图?”
“哈哈哈...”
“很简单,若姑娘游说公羊越率军降秦,本王不禁厚待公羊家,勉为其难取你为妃,再不济,给你自由,让你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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