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便是入了南山狐族的地界。
沉睡的胡长安饶是舟车劳顿便也丝毫不见清醒的趋势,刚睁开眼,便见得自己早已身在狐山自己的狐狸洞中。
身旁的小狐侍自胡长安昏睡便一直候在一旁。
瞧见胡长安悠悠转醒,慌张的叫门外的侍卫前去禀告族长。
胡长乐听闻胡长安醒来,顾不得案上的文案,匆匆的向着胡长安哪里赶去。
原以为清醒的胡长安会大发雷霆,吵嚷着要回去救出同伴。
然而,令胡长乐没有想到的是,此刻胡长安坐在榻上,也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见胡长乐的到来,也并未惊讶,一派从容得站了起来。
“阿姐。”
见到胡长安这不似往日一般的平静,胡长乐问道:“经此一遭,你便没有什么欲同我讲的么。”
闻言胡长安歪着脑袋:“阿姐所说的何时。”
见胡长安决口不再谈西海之事,胡长乐也自顾认为胡长安心怀愧疚,便也不在提及西海之事。
这些日子胡长安在狐狸洞中也便是相安无事,平日里也是如未下山之前一般,逗逗蛐蛐,偶尔溜到山脚的镇子中偷吃酒水。
反观苏临渊一行人的情况便不似胡长安这般优越。
敖杨见众人虽说被压入水牢但仍是不解气。
更是诬陷敖玺私放凶兽旋龟
龙侍更是在敖玺二皇子殿的衣橱中发现了与关押旋龟附近残留的布料相同的夜行衣,那衣物上还残存着敖玺的气味。
经查实,那布料正是敖玺殿中夜行衣上的一块碎片。
龙王闻言大怒,即可下令将敖玺压入关押凶兽的地牢中。
敖玺深知自己已陷入被动的局面,也不做反抗。
再说回狐山这边,
距胡长安回狐山也便是已过去两日,终日玩乐,就当众人都以为胡长安已不在意那西海之事时。
不知谁在狐族老祖宗祠堂外放了一把火,众狐纷纷前去救火,胡长乐更是在祠堂外用御水灭火。
直至火势逐渐被控制住,胡长乐不经意间撇到一个角落的一条红色布条。
猛然间大惊失色,唤来狐侍快去看看胡长安是否还在狐狸洞。
不出众人所料,此刻的胡长安早已逃之夭夭。那火便是胡长安声东击西之计。
胡长乐深知此刻胡长安早已出了南山,饶是现在追也未必赶得上。
“罢了,便随她去吧。”
此刻的胡长安手中拿着苏临渊赠与的手环,只见那手环只有一侧发着光。
没错,这手环便是苏临渊担心胡长安找不回路而特意赠与的。
此手环与苏临渊手中的手环相呼应,即使相隔千万里仍可感应到另一支的位置。
此乃——相思环。诚然胡长安与苏临渊都对这手镯不了解,姑且将其当作了指引之物。
此刻苏临渊与怀秋二人仍蹲在水牢之中,怀秋欲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分为。
怎奈苏壮士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怀秋如坐针毡一般
“早知如此,还不如陪敖玺去那地牢。”怀秋嘀咕道。
“什么?”忽的听见一侍卫模样的男子,瞪大眼睛看着怀秋
“你说敖玺去哪了?”
怀秋看着面前的侍卫,心中捉摸着自己何是认得这人。
一边的苏临渊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说道:“胡捕头可是想着回来了。”
只见面前原本模样朴素的侍卫,转瞬间便幻成了一位衣着红衣的女娇娘。
此人正是前不久被胡长乐救走的胡长安。
“长安?你怎么回来的。”
闻言,胡长安抬头轻笑到:“我借着狐族祖宗祠堂的火跑出来的。”
说罢,还不忘傲娇的杨了扬下巴。
“不是吧,长安,你连老祖宗的祠堂都敢烧。”
对于胡长安如此大不敬之事,怀秋忍不住说道。
胡长安看着怀秋也是一脸疑惑。
“不是我,是祠堂自己起的火,我就是借光跑出来的。话说敖玺,敖玺被关在哪里了。”
苏临渊见此,别扭的说道:“胡捕头倒还真是关心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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