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别过脸,把他推开,说:“我去看下大伯娘。”
“快点回来。”乔寒夜见状,在她下床时,伸手抱住她的细腰,薄唇隔着睡袍吻着她的腰际,沉声说道。
被男人的薄唇隔睡袍吻着,她身体僵硬,腰挺得笔直。
连忙掰开他的大掌,穿上鞋往外走去,看到沈碧琼睡得很沉,她轻步退出房,轻轻关上门。
去倒杯水,看到窗外夜色朦胧,却别有一番意境。
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贺兰槿轻步走去,听到上官秩的声音传来,说:“看来针被发现了,你要把监控消掉。”
“就这点事,你也办不好。”韩北城鄙视说道。
上官秩被他鄙视着,立刻反驳说:“我不是间接想给姓陆的一个教训吗?谁让他欺负少夫人?”
没料到这针,只扎到一半,便被陆子凡抽出来了。
要整根针扎进去,陆家就绝后了!他这针,该取名叫断子绝孙针,独一无二的。
“什么针?”贺兰槿听着他们热聊,走上前问道。
听到她的声音,上官秩吓得跳了起来,手把碗打翻,掉下去砸到了他的脚,他痛得脸色变了变,却不敢吭声。
“少夫人,您怎么还没睡?”韩北城较沉稳,站起身与她打招呼。
贺兰槿喝着水,看他们一眼说:“你们不也没睡?”
“我马上去睡。”上官秩说道,他转身要走,却撞到堵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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