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被他高深莫测的眼神弄得,尴尬得无法形容。
她盯着手上拿的内小裤,再看着乔寒夜若有所思的眼神,仿佛脑补了下这种行为,有可能是猥琐得接近变态的。
“这这个是你的吗?”贺兰槿急了。
她喝了酒后醒来,声音有些沙来,脑子不清醒,甚至有些迷糊,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在说什么,只怕他误会。
乔寒夜看着她白皙的小手,拿着黑色内小裤递来,他低眸撇了一眼。
“把醒酒汤喝了。”乔寒夜沉声说道,把端着的汤碗递给她,顺手接过她递来的内小裤,意味深长说:“以后别拿这个玩。”
“咳咳。”贺兰槿端着醒酒汤喝了两口,被他的话呛得不轻。
看着乔寒夜离去的身影,她端着汤屁颠跟在身后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心虚,她要说什么?我不是变态,没偷你内小裤?
想了下,还是不解释了吧?只是为什么他的眼神,呃!那深意像都懂了一样。
“那个”她端着小碗,跟着他进书房,坐在乔寒夜对面,看着他修长的指尖拿起份文件翻阅着。
贺兰槿清澈的杏眸狡黠转了几圈,指尖轻点着下巴,低声说:“刚才陆子凡的爸爸给我打了电话。”
果然,乔寒夜翻文件的指尖僵硬,停顿了几秒。
他合上文件放到一旁,脸上波漾不惊,像聊家长一样问:“怎么说?”
“说找到良辰吉日了,让我和陆子凡准备完婚啊。”贺兰槿说道,使坏朝他笑了下,轻声问:“我这算是给你戴绿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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