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知道,是甚么官职。”
“肯定不是能入地了朝廷的,你一身污点,下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你!”周俊生换上笑容,大声:“世伯,您何时来此,怎不提前通知侄,侄好接您去啊。”
“不用大费周章,你成亲该忙成亲之事,我非伤非残,自己来得。”
“是侄考虑的不周到,下次一定亲自去接您过来。”
“下次?你这话莫要让侄媳妇听到了,当心他不让你入洞房!”完朗声笑起来。
周俊生也跟着笑,他们就像亲叔侄在一起走。如果刚才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申申听让人是不敢相信的。
申申后悔自己没能早点来。
堂已经拜完了。
她回到座位上,听到有人在周俊生和余娣,措辞不堪入耳。
玟玉声问她:“你看到什么了,脸这么白。”
“回去再。”
二十个硬菜,申申吃了两三口,竟唠嗑了,玟玉也吃不几筷子。
“我不不行了,憋的慌,咱们回家。”申申放下筷子低声道。
玟玉点头。
就在他们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周俊生手握酒杯走了过来。
身边是赵严,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十个红酒盅。
旁边还有田三饱,拿着一个单耳酒壶。
田三饱倒满酒,从申申开始,申申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然后是玟玉,玟玉慢慢拿起来,看橙色的琼浆。
周俊生了一大段客气感谢的话,同桌也有两个会的了祝福的句子,然后就都一饮而尽,坐下来。
回到家,申申把所见所闻告诉了玟玉。
玟玉道:“此事非同可,不能告诉县令,要直接告诉他的上头。”
“我看,不如直接去和士曹参军直接,他是管这个的。”
“只怕,我们不能见得到。”
“见不到?就没有我见不到的人,见不到,就直接面圣,我就不信,还没人管的了这两个人。”
“蚂蚁威武。不过,你也不必着急,因为过分贪婪而坏事做尽之人,早晚都会有报应,不用咱们操心。”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什么时候能到?”
“到时候的时候就是到时候了。”
“……”
“喝多了吗?”
“这么一点,砸吧嘴都没尝出什么名堂来。走,割麦子去。”
玟玉道:“歇歇再去。”
“我的相公啊,人家都收完了,卖完了,就差咱们的,我还想买抹白白呢。”
“咱家有钱给你买抹白白啊。”
“我还要买新衣裳,亮闪闪啊。”
“那也有钱。”
“可我想用卖粮食的钱。”
“哦?有何不同。”
“成就福亲手种出来的有成就福一点点长高,开花,结穗,打下来,磨成面,感觉非常好。”
“外面那些咕咕不是你一点点养大的?”
“……你是不是想偷懒不下地啊!”
“你怎知道?”
“!”
玟玉乐:“看你着急的样儿,换身衣裳,走。”
田地里。
请江大哥做了车厢,玟玉将一捆捆抬上去,申申割到这头,看看磨了好几个泡的手,然后捆起来,抬上车厢。
“蚂蚁,你上去摆,我递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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