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修长大手紧扣女人的后脑勺,唇上用力,滚烫又韧性的长舌强行撬开她的牙关。
江雁声冷艳的眼睛里也闪起了杀意,下狠心咬他,却不料被男人快一步反咬住舌尖。
一道闷疼声淹没在细细的喉间,伴随着弥漫开的血腥味。
江雁声被惹毛了,近乎惩罚般的啃咬的深吻,让她战斗力弱爆,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霍修默呼吸很沉,带着重重喘息,手臂搂着她挣扎的身体越发紧,唇齿间激烈的纠缠,说像吻又不像,活生生就是在咬她。
等两人分开时,江雁声白皙的唇角缓缓流淌下浓郁的鲜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她容颜冰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舌尖疼死。
霍修默神色依旧沉戾,扯下领带将她强制性的绑起,然后西装外套一裹,抱着女人下车。
外面,斯越等保镖早就被淋成了落汤鸡,谁也没有回头看车内发生了什么,面不改色的站着,直到霍总冷峻的身影走进别墅。
下一刻。
几个保镖,七嘴八舌在讨论。
“刚才霍总有没有在车里震上?”
“有谁听见震动声了?”
“雨下这么大,把耳朵割下来贴在车门上都听不见啊。”
“才十分钟要能完事,霍总有损雄风。”
“我记得上次去会所,隔壁老六三分钟就没动静了。”
“靠!你她妈再说一句。”
斯越从裤袋掏出根烟,在雨幕中点燃抽了口,皱起眉头:“你们这群小子嫌命太长?都给老子滚远点。”
那条锁人的手链又被霍修默拿了出来,他像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将女人困在床上,暗淡的房间环境和黑色衬衫衬得他气场越发的沉戾。
江雁声冷艳这脸,眼神带着杀气盯着男人。
他薄唇抿出一条线,锁住她还搬了条椅子,就坐在床沿,深冷的视线没有温度凝望她。
长时间的死静,主卧里谁也没有开口。
“你要不愿意睡,我喂你点安眠药?”霍修默开腔,声调无比冷漠。
江雁声睡了一下午,早就不会困。
“天真,你以为阻止得了我这次出来,就能预防下次?”
霍修默俯身,长指拂开她眼角的发丝,嗓音压低显得很沉:“可以试试。”
江雁声厌恶的别过脸,忍着舌尖剧烈的疼痛,冷声道:“我现在饿了,睡不着。”
要是换做往常,她要吃什么都给弄来,这次,霍修默身子往后靠,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对她的话无动于衷:“饿着。”
对自己女人的身体,他也能狠得下心。
江雁声紧锁的秀眉浮现出了情绪,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想饿死我?”
“我要能弄死你早就毫不犹豫动手。”
男人的怒意掺杂了极度的嫉妒,不是一时半会能消去,就冲着她对姬温纶和自己的区别待遇,饿一顿都算轻。
江雁声扬起脸,笑的讽刺:“你倒是动手啊。”
“不想被我收拾,现在就闭上眼睛让她出来。”
霍修默眉目暗沉,拉开抽屉拿出烟盒,点了根烟抽来压住胸腔内暴怒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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