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醒了!”子贡推门正好看到坐起来的于臻,穿着小道袍的子贡,真是个漂亮的小正太,就是太瘦了,胖点会更可爱。
兄弟情深真感人,薛灵芸跟药阳子出了门,把空间留给了兄弟两人。
小心翼翼关上门,薛灵芸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送簪不合礼仪,但我身上并没有银钱,我还要赶去祭酒道场,师兄会杏林之术,他们兄弟二人还请师兄多关照。”
药阳子没收:“观主说了,他们去留随意,银簪应该是师弟入门前世俗遗物,即贴身携带,当别有意义。”
平常一副药也需不少银钱。
薛灵芸微微一笑,这根簪子放以前,不过是她平常的饰品,可一夜以后,是她从薛家带出来唯一可以怀念的东西了。
薛灵芸把簪子塞到药阳子手中:“师兄,收下吧,也不光为你,他们兄弟两人如留也就罢了,如去,还望化了这个簪子给他们点银钱。”
不需太多,只要能让他们吃几天饱饭的银钱罢了。
看他为难的样子,“要不这样吧,这算是我抵押在这里的,等着我拿银子赎回来,怎么样?”
药阳子无奈:“我身不宜保管女子银簪不如压在观里,我帮你打了观里的欠条如何?”
薛灵芸同意了欠条,但簪子也打算压在观中当信物,因为,她知道自己破财,带在身上总有一天会没了。
“师弟,你的嗓子可是因为脖子上的伤?不如让我一看。”
薛灵芸摸着脖子厚厚的绷带:“师兄,不过不小心划了一下,已经上药了,不劳师兄了。”
药阳子表情微凝,有多少人会不小心上了那里,但看不打算再提此事的,一脸轻松的薛灵芸,他也就没再询问。
……
屋内,于臻赶紧问道:“他们没怎么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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