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裴纶平静的回答,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怨气。
苏信起身,向裴纶走去。
他走到裴纶的对面,裴纶抬起头,毫不退让的与苏信对视,他认为苏信不敢挑起两司的争端。
毕竟,他纵观苏信经历,发现苏信很低调。
但,那是以前的苏信。
“嘭!”
裴纶正想着,身就重重挨了一脚,身体向后边滑去。
“应无求想要用我们北镇府司的诏狱关我?”
苏信脸露出嘲笑,冷冷道:“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回去后,你告诉他,他要查我,让他自己来查!”
“我想问问,南镇府司谁放出的谣言?”
苏信又是一脚。
他脸依然平静,谁也看不出愤怒,可是,他的语气、他的动作,却让裴纶如同置身冰窖。
裴纶闭口不言。
苏信笑道:“往日,我和张大人的关系很好,谁在诬陷我?你回去告诉那个人,他绝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说的!”
苏信最后一句,如雷霆霹雳,响在南镇府司两个锦衣卫的耳边。
百户所四周,有不少锦衣卫看热闹。
苏信的手下,此时都绣春刀出鞘,显然只等苏信一声令下,就一拥而,让裴纶两人走不出这里。
“苏大人何必为难我?”
裴纶挣扎着起身,看着苏信。
苏信又笑,冷冷道:“我为难你?那你可能已经永远躺下了。你告诉其他衙门,谁要交代——”
“我亲自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你明白了?”
“我明白!”
裴纶没有想到苏信这样强势,快速点头。
苏信看向仍然在记录的锦衣卫,这显然是应无求的心腹,不然遇到这种情况,哪还敢这么镇定。
“你还在记录?”
苏信差异的问道,对这名锦衣卫腰间的令牌视而不见。
“下辈子,希望你看清形势!”
苏信略带微笑的说着,骤然拔出裴纶腰间的绣春刀。
“咔嚓!”
刀身寸寸断裂。
苏信右手一挥,所有的碎片都飞向这名锦衣卫,伴随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锦衣卫失去声息。
他看向裴纶,笑道:“我的交代,够不够清楚?”
……
清晨。
裴纶来到南镇府司的大堂,就看到应无求正坐在首。
他不敢添油加醋,如实报。
“谁给苏信的胆子?”
裴纶话音刚落。
一名千户瞬间暴怒,起身呵斥,数落苏信的罪状。
说完,他看向四周。
这才发现,没有一个人附和,其他的千户都目视前方,恍若未闻。
千户看向应无求。
“应大人,苏信杀您的心腹,锦衣卫几百号人可都看见了,他苏信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坐!”
应无求右手下压,轻声说道。
这名千户还想说些什么。
应无求忽然暴怒,冷冷道:“我让你坐,你没听到?明日,你也别当这个千户了,早点退位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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