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陆风岩显然没有走心,只是嘴皮子一碰就说出了这轻飘飘的四个字。
卫桀见他此时尚无一丝知错的样子,讽刺道:“先生可真谦虚,你都敢对太子动手了。如此胆量,世间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不过也是,先生本为国公爷的得力谋士,在晋州也是寻常小官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如今与世子来京,实在屈才,你有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嘛。”
陆风岩并未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他从进门起就没给过卫桀一个眼神。
在他看来,卫桀不过是个趋炎附势,得意忘形的小辈,并不值他费心。
陆风岩:“殿下,我们此番进京,为的是助五皇子重登大位。可如今五皇子在暗处,我等寻之无门。”
“属下听闻景帝素来看重太子,便想着若拿他下手,让五皇子看见我们镇国公府的诚意,或许能将他请出来。”
“……属下知太子体弱,所以所下之毒是再三斟酌过的,要不了他的命。”
他选在镇国公府门外对太子下了个不轻不重的毒,为的就是既向向五皇子表衷心,也阻了景帝对他们动手的借口。
——太子是在府外中招,若景帝动怒,他们完全可以借口有人想诬陷镇国公府,让镇国公府与皇室生起嫌隙。
再者太子并无性命之忧,景帝再气也不会失去理智,再思及他们镇国公府的势力,就不会轻易出手了。
“陆先生谋虑周全。”陆凌越不明不白地赞了一句。
卫桀挑了挑眉,显然不信他会就此放过陆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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