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将人拉出去,端回一盆热水,服侍苏婳梳洗妥当了。
苏婳想着,她这“病”既然要慢慢好起来,那就不好再时刻躲房里,但也不能立刻就蹦蹦跳跳的。
于是她带着药童准备先去院里逛逛,才走出房门,苏婳就和刚踏进院里的楚容闲对了眼。
苏婳:“……”
刺激!
楚容闲:“太子殿下。今日天气正好,您出来晒晒也好,就别进屋了。”
苏婳收回后退的脚,假笑:“孤本也打算出来坐会的,可才出门叫这风一吹,头又疼了。还是回屋歇着好。”
“殿下说笑,今日无风。”楚容闲和蔼可亲道:“您是在床上躺久了,突然出来不太适应,才觉头疼的。”
“您且来院里坐着,待我施上几针,就适应了。总在房里闷着,对病情不好。”
苏婳毅然拒绝:“不……”
“太子殿下!”楚容闲背后走出一人,恭敬地揖了一礼,“楚神医既然这样说了,请您以身体为重。”
苏婳瞧着这打断自己话的人,试探着问:“杜毅?你为何在这?”
苏诺的贴身侍卫,难道不该贴身保护他吗!
“是小人。”杜毅颇为自得:“我家三皇子忧心殿下身子,特让小人留在此地,好时刻催促楚神医来替殿下把脉。”
身为侍卫,不好好保护自家主子的安危,却跑来做监工,你他娘的得意个鬼!
苏婳的脑壳这会是真疼了,挣扎着再次拒绝:“我不……”
“殿下。”
她话才起头,又被打断了,这次的声音是从苏婳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的。
里面只有一个人,她的另一个侍女,音笠!
音笠钻出房门,试图劝诫苏婳:“您就听楚神医的吧,他是陛下亲自挑选入府的,总不会害您……”
苏婳:“……”不,你不知道,这个东西,他真会害我!
可惜,这院里除了药童在替她着急,连洒扫丫鬟的眼里都透露着一种讯息:太子殿下,任性了!
最后,苏婳还是在自己的贴身侍女和苏诺的贴身侍卫的“苦口婆心”下,败下了阵。
于是楚容闲便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扎成了反着长刺的刺猬!
这还不止!
之后一连三日,每日早中晚,杜毅必然准时带楚容闲过来。虽然自第一日清晨之后,楚容闲没再攻击她肉体。
可这货攻击她味蕾啊!!
他每次都赶在她吃饭前过来,然后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再然后就是一圈人围着她,等她把药喝完了才给饭吃!
尼玛!那玩意儿喝下去,谁还吃得下饭!
第三日酉时,第一场会试结束之后,苏诺甩开崔恭,直奔太子府而来。
普一见着苏婳,他就满脸关怀地问她:“这三日兄长的病情可缓和些了?现在可还会咳嗽?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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