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这脸何时能好?”
“啊?”不成想祁聿还会关心我的伤势,心里顿时有些美滋滋的。
“朕看着心烦。”
我袖子里面的匕首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想要刺进他的胸膛里面,可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杀害他的好时机。
我说:“皇上若是看着心烦就将奴才赶出去便是。”
祁聿忽然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那双手骨节分明,如玉般白皙,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竟从袖口当中拿出药膏来替我擦着。
我的脑子瓜子半天都是嗡嗡的,擦完药膏便听到他说:“莺莺来朕这里说了多少次看见你就心烦,可朕为何瞧着你心中竟觉得悲凉,就像朕曾经的一位故人。”
我不知祁聿这话里是何意思,一会说看见我心烦,一会又说看见我觉得心中悲凉像他的一位故人,我想他一定是有病。
宫女撞见祁聿给我擦药这事,不出一日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不仅祁聿气得大怒扬言要拔了那些人的舌头,我也被皇太后传唤到了她的殿中。
刚一进去,那皇太后瞧着我的脸便叹息了一声道:“你便是那太监?”
我点头说:“回皇太后,我是那太监。”
“你可知你与聿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
“奴才知晓,只是皇上给奴才擦药纯属爱惜手下的人,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皇太后皱着眉头问我:“那你可知聿儿做太子时不曾娶太子妃,做皇帝时虽有那么多妃子却不曾生育一儿半女,哀家心里焦虑,如今却和你这个太监传出点不苟之事,叫哀家如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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