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而推门,李楚懵了。
眼前如月正襟而坐,凌攸关手里拿着袖帕,一个妇人打扮的男人正拿着针线,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呆呆看着他……
“世子?”如月疑惑地问……
“世子大哥,你进来之前不会敲门么?吓我一跳。”凌攸关一看是李楚,看着他说。
“你们在干嘛……”李楚惊魂未定地问。
“学绣花啊,看不见么……”凌攸关回到,如月赶忙拉了下她的衣角,示意她语气好一点。
“那这个男人是……来教你绣花的?”李楚指着那个妇人模样的男人疑惑地问。
“见过世子,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说只有女人才能绣花了,那一丝丝五彩线在手中飞舞,飞舞出一对对鸳鸯戏水,一簇簇牡丹吐艳,一朵朵莲花招展......那一针一线的穿梭,不似男女之间的缠绵悱恻么,难道不是令人内心荡漾,欲仙欲痒么?”
只见那男人走过来,身段妩媚,摇曳生姿,男人的面容,却比女人还妖媚,话语间还尽是姑娘般的娇嗔,看的李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男人试探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说:“早就听闻二世子身如玉壁,翩翩公子,容貌不凡,今天一见甚是惊为天人……”说着就开始毛手毛脚。
凌攸关在旁低着头笑,就连一向明事理的如月也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李楚连忙向旁跨了一步,避开了咸猪手。然后呵斥着说:“放肆,别碰我,还不快滚出去!”
男人娇嗔着跺了跺脚,生气地甩了甩衣袖,扬长而去。
“喂!杨师傅,你别走啊,您还没教我呢!”凌攸关连忙起身就要追,一把被李楚拉住。
“你干嘛啊,这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妙手催花”绣花师傅,多少人都请不来的,您就这么把他赶走了?!”凌攸关甩开李的手生气地说。
“你请你也请个正常点的吧,什么妙手催花,你还,不是被骗了吧,我怎么从未听过。”李楚也生气地说着。
“你不能看人家有点娘你就说人家不正常吧,你这是偏见。”凌攸关抱着手臂说。
“那是有点娘么,你看他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看他就是变态!”李楚想起来都觉得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反正我不管,好不容易学个绣花,被你给搅黄了,我再去哪里请这么好的绣花师傅。”
“我给你请,免得你又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带到身边……”李楚看着她说,凌攸关干脆转过身不看他。
如月看着他俩,起身走向李楚,说道:“世子,您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是王府出了什么事?”
“近来王府事多,所以就没来看你,听老板娘说你又新酿了荷花酒,可否尝尝?”李楚笑着说。
“当然,您先坐,我这就去取。”如月说完就拉着凌攸关去取酒,生怕她再跟李楚拌起嘴来。
李楚也识趣地坐下来,看着凌攸关气急败坏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他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悠哉地喝着,脸上掩饰不住地笑意。
“这位公子,大驾光临,瞧您贵气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您有没有中意的姑娘,还是小的给您推荐?”
一个贵气打扮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三五随从,每个随从手里都拿着剑,不苟言笑,不怀好意。
“名满东城的天仙阁,果然名不虚传,你是这的管事的?”男人看了一眼四周,撑开手里的折扇,淡淡地说。
“小的是,您可有中意的姑娘?”老板娘继续追问。
“你们这有个叫淳于如月的,就要她了。”没想到男人直接脱口而出,一听到如月的名字,不远处坐着喝酒的昌羽一惊,看向了这个男人。
“如月姑娘啊,不好意思,她不接客的,咱们这还有其他美貌的姑娘,给您介绍介绍?”老板娘面露难色,但很坚定地说。
“不接客?那你这还开什么青楼?”男人转过身目露凶光,直直地看着她。
“如月姑娘是小人救命恩人的女儿,家里遭了变故,无家可归。小人看她可怜这才收留她在此,虽身处烟花之地,却依然冰清玉洁,小人也从来不逼她。”
老板娘细细说着,而此时正好取酒回来的凌攸关和如月正好经过阁楼,听到了楼下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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