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王在她的侧脸轻轻落下一吻，眼底的神色有些疯狂，“永远不会出现了。”

他的美人惊喜的回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肩头，轻声，“能在这里遇见你真好。”

那声音落到帝王耳中仿佛变成了恶魔的呤语，而帝王则紧紧拥抱着这只张开翅膀引诱他赴往地狱的恶魔。

帝王温柔遣倦的摩挲着美人的青丝，无比庆幸他所作出的决定。他觉得他这样的状态就很好，不需要医治。因为理智的自己不会做出这种决定，而他的美人也不会再看他。

他又开始感激起了那只可悲的跳梁小丑，给了他一个可以哄美人开心的机会。

奚忘阙：“我也是。”

池灵唇角无声绽开的笑意更甚。

能在这个毫无难度的无聊世界里遇见能带给她乐趣的奚忘阙，的确是池灵的幸运。可对奚忘阙来说，遇见池灵应当是不幸才是。

“那灵儿现在……有一丝喜欢我吗？”

池灵不言语。

她琥珀色的瞳是那样通透，仿佛主人的所有情绪都能在瞳底看到似的，可奚忘阙看到的只是一片美丽的、空荡的、平静不见一丝波澜的透明湖泊，无从窥探其主人一丝情绪。

但至少此时这双眼睛中倒映着的是自己。

奚忘阙猛地又回想起了池灵以前给过自己的回答。

爱情……大过生死。他可以为了他的美人去死。但，就算是他那么做了，他的美人会在心中给他留有一席之地吗？

他的美人抿唇而笑。

眸中有他，眉间却仍尽是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