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察觉到言涯此时很不好惹,识趣地没有开口。
冥界走一遭什么的,想想就好可怕哇!
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宿主?
言涯走着走着,脚步一转,往医院的方向去了,万一那伙菜鸡搞不定怎么办?
如花看到言涯往回走,心情高兴得程序都要约束不了了。
“海爷,人就在里面。”
病房门口,一个英挺高瘦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面,头上戴着黑色的帽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没入帽子的边沿,看不见有多长,手里还拿着一个方帕。
“敲门。”
“是。”保镖说完就去敲门。
陆澈从房间里翻出来一个新的口罩换上,听见敲门的声音顿了一下。
他从窗户上往下看了一眼,这高度,应该可以。
结果,窗户打不开,他胳膊的伤口又撕裂了几分,还是打不开,视线冷不丁对上楼下那个少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杀意。
一个只见过一次面,连话都没说的陌生人对他有杀意。
他得罪过她?
窗户打不开,陆澈索性放弃了:“我怎么不知道,向来心狠手辣的海爷,也会敲门了?”
海爷抬手示意,保镖点头,门“咣”一声被踹开了。
海爷信步走过来,看见地上低着头的少年:“我也不知道,向来潇洒惯了的澈二爷,不怕死的连我的货都敢截。”
陆澈抬头,目光避也不避地看向陈海:“海爷不会要跟我讲先来后到的规矩吧?”
“我不跟你贫,你把货给我,之前事的一笔购销。”
陆澈清澈的声音在这堆男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那可能销不了了,你仓库也是我炸的。”
淡淡的嗓音,透着一丝邪恶和玩世不恭。
海爷嘴角的弧度又冷了几分:“澈二爷到底是太年轻,还不知道谁该惹谁不该惹。”
陆澈仰头,眼神乖的很:“那海爷教教我啊。”
保镖看着突然变化的陆澈,有些愣,太他妈奶了。
就这样的,他一拳能打死八个。
海爷手摸摸方帕,嗤笑了一声:“不知天高地厚。”说完往后退退,给保镖一个眼神示意。
保镖读懂了海爷的意思,拿着手中的刀往角落那个少年走去。
陆澈的脸太有欺骗性了,他也没有多少防备。
快要走进的时候,陆澈的手突然攀上窗台,借助手的力量一跃,抬脚夹住保镖的脖子,旋身使劲往地上一放。
近一米九的大个直接砸在地上,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就被陆澈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