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爱一个人的时候，自己是天使，对方也是。一旦因爱生恨，自己是魔鬼，对方就成了餐盘里的狗屎。

王红叶咬牙切齿盯着李牧野，撂下狠话。李牧野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轻轻一叹，道：“好吧，如果恨我可以让你更好受些，就随便你折腾好了，但愿今天以后你可以忘了我。”

“李牧野，咱们走着瞧。”王红叶昂然走开了。

姬雪飞走过来八卦道：“我全听见了，这女的是准备好了要给你好看呀。”

“吃你的东西吧。”李牧野道：“她心里头有气，只要不过分，就让她撒一下好了。”

姬雪飞笑道：“我瞧着这气势可不只是撒一下气那么简单，她恨死你了，前阵子有个武侠剧，里面有个女的就是她这状态，因爱生恨然后变态，最后恨不得把处处留情的负心汉吃了才解恨，电视剧里的女的是个自恋狂，别人对她不屑一顾她就恨得要死，这女的也有点那个意思，你不把她当回事，她就要毁了你。”

“你们玄门还有算卦看相的本事？”李牧野道：“屁话真多，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巴。”

王红军走过来，关心的问道：“谈的怎么样了？”

李牧野摊手道：“谈的不怎么样，你妹妹要疯。”

王红军叹了口气，歉然道：“我也没想到她现在脾气秉性会有这么大变化，其实当初你俩的事情我是反对的，你也把该说的话都跟她说清楚了，一切都是她自己愿意的，可现在倒好，完全不认账了，全成了别人的不是，也不想想，要是没有你打下的天下，她一个体校退役的教练怎么可能登上今天这么大的舞台。”

李牧野道：“人这一辈子值得珍惜的人和事儿其实不多，男人的事业，女人的爱情，对她来说遇到我是一个很不幸的遭遇，一个女人活到了把事业当成人生支柱的地步，其实是有点伤感的事情，她要闹就随她吧。”

王红军道：“我就怕她闹的过分了，兄弟，要不然你还是避一避吧，有些情况你不知道，她这两年变化特别大，红叶工程现在发展的好，背后离不开林国学的支持，外界都在传闻她是林国学的情妇，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林国学之所以支持她，完全是冲着另外一个大人物的面子。”

“你不用说了。”李牧野摆手道：“我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这次回来就是看看你，顺便了却一些旧日恩怨，跟她这段最多只算个小插曲，过了今天，她未必还有机会再找我麻烦了，就让她折腾个痛快好了。”

王红军有点着急：“不是，牧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王红叶了，你们今晚要是能谈好了，当然一切都好，但现在已经谈崩了，我就必须得告诉你，我这妹妹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什么样子都没关系，是羊就变不成狼，就算外形变了，充其量也就是个狼样子。”李牧野不在乎的一摆手，道：“老王，你别劝我了，这事儿挺简单的，她想玩儿我就陪陪她，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王红军无奈的摇摇头，叹道：“但愿你心里真像你说的这么有数。”

李牧野道：“今天豪客云集，估计一多半都不是你请来的，你去招呼别人，我这用不着你招呼。”

王红军端了一杯酒离开了，沈培军和沈心茗走了过来，之前见面打过招呼了，但沈培军只是简答的点头而过，沈心茗则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明着表示同情，暗着其实在嘲讽。

沈培军道：“李老弟，借一步说几句可方便？”

李牧野纹丝不动，寒暄道：“沈先生，咱们有三四年没见面了，您风采依旧啊。”

沈培军微微皱眉，道：“怎么？老弟不想给我这个面子？”

李牧野道：“沈先生是海上名流，若放在从前我说不给你面子还能叫卖狂，但现在根本连说这话的机会都没有。”

沈培军道：“李牧野，我是好意想提醒你几句，如果不是心茗请求我这么做，我也不会过来多这句嘴，既然你这么不上道，我跟你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转身就走。沈心茗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沈培军硬拉走了。

姬雪飞凑过来阴阳怪气道：“你真不愧是江湖第一的软饭皇帝，都混到这步田地了，还有女人想方设法往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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