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的手臂虽说还未能完全康复,但洗个澡什么的,已经不受影响了。
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封行朗当然会用它个淋漓酣畅。
雪落伺候好他沐浴和更衣之后,便想回书房接着奋发图强一会儿,却被男人一个劲臂直接捞去了怀里。
刚刚在浴室里,就已经被这个男人轻薄过了
这还上瘾了不成?
雪落体会不到男人为了某方面的快乐,竟然能如此的孜孜不倦且锲而不舍。
“老公,乖了,老婆还有一篇视觉传媒的实践稿子没写呢,自己乖乖睡觉觉好不好?”
雪落好耐心好脾气的在男人怀里蹭亲着,像只温情的波斯猫。
似乎男人前些天对那个美女小乔所持有的态度和立扬,着实让她心动并感动。
一个深爱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不好!让为夫独守空庥你于心何忍呢!”
都已经捞进怀里了,男人又怎么会舍得放过女人离开呢。
“别乱动!手臂疼着呢!你舍不得老公受疼的,对么?”
为了预防女人有可能会产生的抵触情绪,封行朗又玩起了苦肉计。
不是说手臂还疼么?那,那正为非作歹的手,难道是别人的?
即便是累得快瘫了的雪落,在男人的劲撩之下,还是滋生起了细细密密的暖意,几乎快缴械投降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总是这么的坏!
他似乎知道女人敌不过他的诱或。所以他便有恃无恐的加深了对雪落的亲吻。
手机的乍响,有些不解风情的打断了满屋的浓情。
“可能是朵朵她刚做了胚胎移植手术”
雪落推搡开了已经精赤着上身的男人,滚到庥边去接那乍响的手机。
电话并不是袁朵朵打来的。
打来电话的是河屯。
“雪落,睡下了没?爸爸没打扰到你们吧?”
自从雪落叫了河屯那声爸爸之后,接下来的河屯,完全以爸爸自居了。
他很享受雪落对他的称呼。
这儿媳妇都已经开口叫自己了,那想听到自己的亲儿子也叫自己一声爸爸,岂不是就快梦想成真了?
说实在的,河屯想得真的挺美!
“爸是您啊?”
河屯都以爸爸自称了,雪落不跟着叫一声,就有忤逆之嫌了。
下意识的,雪落朝身后的男人瞄了一眼:男人的俊脸上,染着一层不明朗的清寒之意。
应该是愤怒了。
雪落连忙起身下了庥,光着脚拿着手机便朝阳台上走去。
“雪落,你跟阿朗和十五,都还好吗?”
终于露馅了,想必河屯打来这个电话,想关心的,还是他自己的亲儿子封行朗吧。
“都挺好的。”雪落应了一声。
“可我怎么听老八说:阿朗的手臂好像受伤了?”
雪落差点儿忘了,河屯在申城还留下了邢八这个眼线。
“英雄救美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英雄救美?救什么美了?阿朗不会又在外面惹草沾花了吧?”
“没有”
似乎雪落并不想回答河屯没完没了的问话,“爸,您想诺诺了吧?我让诺诺接电话。”
曾经的河屯,是那般的冷酷凶残。几乎没把全世界的人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样。
而现在的河屯,多了儿女情长的河屯,简直就像个话唠。
如果这个话题是有关他亲儿子封行朗的,他便会问个没完没了。
儿童房里,小家伙匍匐在狗窝边,正跟那只叫十六的拉布拉多聊着什么。
才两个月大的拉布拉多非常的温顺,被莫管家洗得干干净净的。任由林诺小朋友怎么折腾它,它都不会攻击和反扑。这一点儿让雪落放心不少。
“十六,你要乖乖听话,不可以随便拉臭臭!你要是臭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听懂了吗?”
看到儿子跟一条狗聊得正起劲儿,雪落突然就萌生了再生一个二娃来陪伴大娃的念头。
“诺诺,你义父的电话。”
雪落将按了免提后,送到了儿子林诺的嘴边。
“十五,想义父了没有?”
“想了!”小家伙喃应一声后,立刻坐起身来,将小奶狗从狗窝里揪了出来。
“义父,我给你找了个十六!”
小家伙兴致勃勃的跟河屯汇报道。
“十六?”
河屯怔了一下,欣喜的问:“该不会是你妈咪怀孕了,要给你生弟弟了?”
自己怀孕了?“”看着那只拉布拉多,雪落有些欲哭无泪。
“不是的了,是我养的一条狗,我给他取名叫十六!义父,你喜不喜欢?”
“哦,原来是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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