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院子里就只剩下两人。
安安见宁方远又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就请他坐到了厅堂里,吴婆子也很有眼色的端了一壶茶来,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宁方远喝了口茶,听完安安说的那些,只是瞟了瞟那只碍眼的钗子,再没有问一句话。
而是说道:“今天的辩论茶会很是成功,这会子,所有对曾许诺不利的舆论已经全都压了下去,一面倒的将这个故事归于主题,只是一个关于许诺的故事,而不是关于男尊受到挑衅的故事。”
“我就知道一定会这样。”安安很是得意。
想起今天辩论会上自己披马甲而战的豪气和大放异彩的胜利,不禁义气干云,“日后再有这样的辩论会,你得早点通知我,让我一人单枪匹马勇辩四方,哈哈哈”
宁方远看她眉飞色舞,眸色变暖,她就应该是这样的她,光彩夺目。
不禁点头,“今天的事确实都是你的功劳,你的辩论很有爆发力,也很具进攻性,妙语连珠一语中的,你说到,尾生为守诺抱柱而亡,曾子为教子守诺贫困杀猪的时候,语气抑扬顿挫语惊四座,连我都被感染了。”
安安被他这一夸,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吗?”
宁方远望着她笑,她倒不好再自吹了,又道,“今天确实赢得痛快,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底里,仍是有很多男子不服,不过,也不要紧,从今天开始,应该有更多的女子关注这本书,通过这本书找到她们自己的定位。”
确实,这本书后来引发了一系列始料未及的事。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带起的是怎样一场女权运动。
安安和宁方远侃侃而谈,也没有刻意的去避着谁,两人说话声音并不小,张康平自然都听见了。
他们能那样相谈外面的事,谈得那样欢畅。
而他,却连听都听不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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