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许勇对那些大汉说道。
钱剑行领着这些人离开了。
钱剑行离开后,林重笑道:“我又得罪他一次了。”
“怕什么?你和我都已经得罪他了,他也肯定要把我们弄死,就算多得罪他一次也无妨。再者,那个白律师确实够可怜,帮钱剑行打官司还要被侮辱,最后还要被干掉。我们帮帮白律师也没什么。”连锋笑了笑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都得罪了也不差这一回。这场官司有惊无险,只是赔了五十万,连少你的名声也回来了,我们值得庆祝。”林重又说。
“我已经让家里人准备好晚餐了。走,回去喝两杯。”连锋心情很好,准备跟林重喝个过瘾。
林重和连锋在家里喝酒,钱剑行回家后,却关在房间里不出来。那些大汉给他送饭都不开门,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些什么。
“老大,送饭的兄弟被钱先生赶出来了。他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该不会是受到刺激,崩溃了吧?”一个大汉问道。
钱剑行在法院门口被林重的录音给气的发疯,确实有崩溃的可能。
“钱先生也太不禁打击了吧?这么一点儿小事就能让他崩溃?真是的,收拾林重和连锋的机会不是有得是吗?哪至于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又一个大汉说道。
“行了,你们都省点儿口水吧。钱先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也不会被林重的一份录音刺激的崩溃。”许勇白了这些家伙一眼,喝诉说道。
许勇这几天跟钱剑行走的比较近,对钱剑行的了解比这些人也要多得多。
钱剑行以前是在扬州混的,被逐出后家门无家可归。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崩溃,钱剑行早就崩溃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所以听到这些大汉说钱剑行崩溃了,许勇就觉得非常可笑。他也有必要喝诉这些人,让他们闭嘴。
因为这样的话被钱剑行听到了,相信钱剑行也不会高兴。
就在这时,钱剑行的房门打开了。钱剑行大步走了出来,问道:“你们说我崩溃了?”
“钱先生,这些人随口说说的,你别放在心上。”许勇见钱剑行真的听到了这些人说的话,怕钱剑行不高兴,立马解释一番,帮这些人说几句话。
刚才说钱剑行崩溃那些大汉也感激的看着许勇,感谢许勇帮他们说话。
然而,事实却证明了许勇和这些大汉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用得着解释吗?我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吗?大家说我几句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刚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在想着怎么从连氏地产下手,给连锋扎一刀狠的。现在我已经想好了。今晚十二点,你们准时出发,去帮我做事。”钱剑行面带笑容的说。
“钱先生想到了什么妙计,能不能给大伙说说。”许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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