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太郎似乎什么都不想说啊,那么你呢,是叫逍遥对吧,对于水原的死,从水原家搜出的委托你们进行暗杀的信封,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在与审讯了莲太郎两个小时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消息的多田岛,无奈挥手让警员将莲太郎带下去。将同样被拘留着的逍遥召了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审讯。在来到以后,多田岛将大体情况也跟逍遥说了一下,随后便开始了这样的审讯。
相较于莲太郎因为水原的突然死亡所以受到的精神上的影响较大,逍遥精神上倒还算稳定,不过因为完全不清楚自己等人到底是踩进了怎样的陷阱当中,所以逍遥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尽可能不被对方抓住什么借题发挥的机会。
“水原的死和那个暗杀的信都和我们根本就没关系,我一共和水原见过一次面,也就是两天前的晚上,那一次见面看起来他挺健康的,而且如果说毒杀,我们甚至都没有给他喝过水,也没给他吃过东西就被他支开了,怎么可能毒杀。另外,委托暗杀的信封,首先这种他委托我们的信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还有字迹你们有对过了么?真的能对上么?”
对于这马上自己等人就要被诬陷了的趋势,逍遥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尽可能的他把所有能够反驳的地方都说了一遍。不过在听到逍遥所说的后,多田岛警部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轻轻地翻动着桌子上提前整理好的证据和资料,多田岛缓缓地说道:
“首先呢,按照你们的统一说法,水原虽然是莲太郎的儿时玩伴,但他们俩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而你们很多人更是第一次见面,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为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你们就要倾尽全公司的力量,在第二次见面时力保他的性命。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如此的重视呢?”
“因为事情十分重要,所以,水原才会选在建筑工地夜里与莲太郎见面说这件事,而我们也因为事情非常重要,担心会有敌人攻击他,因此才会倾尽全公司的力量尽可能的保护他,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
听了逍遥的解释,多田岛轻轻地点了点头,关于他们为什么会全公司都出现在那里,解释的还算可以,拿出笔记录了下来。而紧接着,多田岛继续说道:
“关于毒杀,在审问莲太郎的时候,我的同事已经去搜查了一下你们天童民间警备公司,顺便逮捕了与之前发生的狙击暗杀事件可能有关的缇娜斯普朗特。虽然按你所说,你们并没有来得及给水原准备食物和水就被他给支开了,但是却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这一点,因为在我们调取你们公司内部的监视器录像时,只有当天晚上的录像,包括那附近的街道的录像全都损毁了。而且,与此同时,我们还在你们一楼的办公室垃圾桶里,找到了没来得及倒掉的用完的瓶子,经检验里面还有着慢性的毒药,发作时间差不多一天到两天之间。不管怎么看,你们天童民间警备公司都和水原的死脱不了关系了。现在只需要再等一个水原的尸检报告,确认一下中毒的具体时间,基本就可以确认你们的罪行了。”
“等一下,不只是我们公司的录像带被损坏了,附近街道的也被损坏了,这难道不觉得可疑么?会不会是水原在出来以后买了一瓶水,然后在那个时候中的毒。”
“这点不用担心哦,那天晚上刚好有一个我们的警察在附近经过,可以证明水原出来以后没买任何东西,在走到了一小段路来到车辆比较多的道路上后,便打车离开了。”在这样说完以后,多田岛看了一眼暂时不知该如何反驳的逍遥,继续说一下刚刚逍遥所提到的第三点问题。
“关于这个委托信。这种信可不只是挤出去那么简单,一般为了防止意外,都会留有一个备份。而我们这是在他藏在书桌与墙壁夹缝的书籍里面找到的,已经经过了对照笔迹,确认是水原的笔迹无误了。而且这封信里面提到的就是狙杀海老原义一这件事,再加上在高速行驶的高铁上被狙击枪所击杀,除了你们公司的起始者缇娜,也很难找到别人了。不管是通过这委托信,还是通过实力思考,全都指向了你们公司的起始者缇娜。”
“。。。”
“这两天先等一下尸检报告吧,水原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委托人就这样突然死掉了,你们几个人的精神状态似乎都不怎么好。如果有什么想反驳的,或者有什么要说的,都可以等尸检报告出来的时候,到时候你们还有一次反驳的机会!”
轻轻挥了挥手,多田岛让警员将逍遥也带回了监狱之中。轻轻地被后方的警员推进了监狱之中,随着关门的声音,逍遥也略微有些回过神来。一切似乎都被对方完美的操控了,可能就算是用来作证的警察,都是成功混进来的那些敌人吧。原本打算让这起事件,从开头就被终止,但没想到对方因为自己这边的举动,直接趁机将所有人一起抓起来了。
现在似乎不管怎么反驳,都很难奏效了,各种证据都已经被对方提前准备好了,唯一有可能揭露他们真面目的水原,也已经不知道被什么原因毒死了。难道真要就这样呆呆的等着,祈求莲太郎最后击败敌人,完美的解决事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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