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记起来当年那些事情了。那,来吧!咱们家可是有很多话要唠一唠了。”说完就转身走向一间空屋子,孙半城灰溜溜的跟过去,带着精壮的保镖。在他们之后金濂搀扶着郎如令,林祉柔扶着刘晟翀,还有渡贤,李惜儿,金士元和剑天火也全都跟了过去。
释九郎打开一间看起来比较拿得出手的房间,示意让孙半城先进去,然后吩咐门口的保镖和渡贤:“谁都不要放进来。不然,格杀勿论!”说完就关上房门。最后一个词他说的很认真甚至是咬着牙,可见他不希望对话被第三个人听到。
“孙福,你挺可以啊!你就跟随那个人几年的时间就能学到这么多的本事,把他给你遗留下来的财产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你的本事不小啊!”释九郎现在已经完全摸清了孙半城的底子,他的名字他的背景全都弄得清清楚楚。
孙半城自觉的坐在椅子上,因为凭他的身材站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疲惫。他就想蔫了一样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就是他当年带来参观商会的小和尚吧?好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吧。”
释九郎双手插在腰带上,绕着孙半城转圈走,“是啊,那年我好像是十一岁。哎不对,十三岁吧。记不清了,反正没有三十年也有二七年了。这一晃我已经四十一岁了,岁月不饶人啊!”他一幅非常怀念的神态,似乎梦回三十年前。
“你就来过这么一次,我对你早已经没了印象,我以为你跟随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你能活到现在,还能一下子就认出我来。”孙半城第一次见到释九郎的时候他才十几岁,自己已经快二十了。实际上两个人的年龄差并不大,但是从外貌上看足足差了一辈。
“我死?这么多年来我的身边死了太多的人,我师父,我的爱人还有很多朋友,还包括你跟随的那个人。这些人全都不该死。”释九郎说的很激动。的确如此,除了他的师父是到了年纪圆寂离世,剩下的所有人全都是枉死的。
“这就是历史,这是时代,不可避免。”孙半城一直害怕九郎谈到那个他最害怕的点,也就是之前提到的他跟随的人,因为他曾经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所以现在才往远岔开话题。
“狗屁的历史,狗屁的时代。有了人才有历史,人多了才会形成时代。人只要不求死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说他们谁该死?没有。该死的是释九郎,是孙福。”当他提到孙半城的时候,对方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尽量保证自己的声音不外泄,还能把积淤在内心的气吐出来。
“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可舍不得死。你还有大把的银子没花完呢。”
“我跟你不一样,我们渴望得到的东西不同。”他听完释九郎的一番流露反而更加释然,追求信仰不同,他人无权干涉。
“所以我才没有要求你把你吞掉的苏润珑的财产全都吐出来。我不需要这些东西,所以我不会和你抢?”释九郎一直都清楚交谈的中心在哪,自然不会被孙半城带跑。
“今天我一直认为你和当年一样不爱说话,不会说话。没想到你变了很多。”在屋子里面释九郎的状态的确和屋外不同,似乎之前是迷惑他的假象。
释九郎大力的挥手,他以前的确是不爱说话,只是现在变成不爱说废话。所以他听到孙半城赞美的时候就认定这是一句废话。
“别的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希望你能记住,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了。”释九郎一脚摆在孙半城的大腿上,踩得他很痛。
他忍着痛苦憋出两个字:“你说。”终于,他问到这个问题了。释九郎可能就是冲着这个问题拉他进来的。对于他来说一旦暴露了这个问题,他和云武阁的合作可能瞬间瓦解,但是在这个和尚面前还不能撒谎,他陷入了两难。
释九郎用了一招细丝传音,隔了老远把问题送入孙半城的耳朵。
果然,释九郎问的和他想的一模一样,所以他犹豫了。看着九郎恐怖的眼神,他选择了妥协如实的说出了问题的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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