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清就站在窗户边,提着一盏马灯,露出半张脸在盯着我看,那眼神很毒蛇恶毒,而且马灯的光十分暗淡,她的脸模模糊糊的,在黑暗的夜色里时隐时现。
那上面吊着的人肯定全部都是四合院田家和沈家的人。
死了,都死了。
我头发都吓的一阵阵的发麻,然后我不敢再去看了,发疯的从村道跑,我忽然发现这个村子也一点光亮都没有,不仅如此,竟然连狗吠也听不见了。
安静的让人发疯。
我一口气跑出村子,双手撑着膝盖弯腰大口大口的喘气,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想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嗽出来,一边咳嗽还一边流泪。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种第一次看到那么吓人的场面的惊悚后怕,还有逃出来后的心有余悸。
如果钟白在这里,我可能会抱着她声嘶力竭的哭一场。
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那么诡异惊悚的场面。
但是我不能哭,我有些害怕这地方。没过两分钟我继续往前走,还没走多远村道上一辆面包车迎面而来,我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但是车子开我面前停了。
车窗打开后,我爸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估计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这时候会在这里,不过他也没问什么,就说,“快上来。”
我爸是请的村里六子,让他开面包车来接我,我上车后我爸就跟我说奶奶病的有些重,怕是熬不过去了,担心看不到我,就让六子哥开他家的面包车来接的我。
我爸说说完后六子透过玻璃对我笑了笑,还打趣的说,“这才几年没见,咱们村的秀秀一转眼就成大美人了,以后提亲的要把门槛踏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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