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什一脸痛苦地看着眼前的手机，他捂着自己的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他睁开了眼睛，骑上一辆摩托，坚定地朝着那个方向开去。

在华盛顿东边的一个仓库中，托什来到了它的门前，一脚将其踹开，结果里面装的不是毒气弹，而是玛娜，并且玛娜的上方放着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而电视屏幕内播放的正是他。

托什明白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小丑的监视下，并且将他直播给了玛娜看。

小丑将两个真实地址调换了过来，托什一脸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玛娜，他长大嘴巴想要怒吼，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时电视屏幕又发生了改变。

小丑出现在屏幕上面，他用极具夸张的方式演绎了无辜地表情。

“托什警官，不好意思，我讲两个地址搞混了，真的不好意思，不过这样也好，你这不就救回了自己的女友吗？只是可惜了这些人了。”

接着电视屏幕一转，在华盛顿西边，一个大型商业城正在搞活动，但是突然放在商业城中心的火箭模型上方打开了，绿色的烟雾弥漫了出来。

那些人还以为是商城负责人搞得惊喜，但随着接触这些烟雾的人倒在地上，人们开始惊慌起来，但已经晚了，整个商业城都被这绿色的烟雾所笼罩起来。

托什就这么看着商城内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里面甚至有刚出生没几年的婴儿，上了年纪的老人。

小丑脸上带着癫狂地笑容，用手指在电视屏幕前指来指去：“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哦不，整个商业街一共有五千人，托什警官，你害死了这五千人，oh，你看看这还有婴儿，可惜了。”

托什目眦尽裂地看着小丑：“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

小丑在听见托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癫狂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渐渐变回了优雅地笑容：“托什警官，我原以为你会坚持你的原则很久，但是这才刚开始你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你太让我失望了。”

托什看着他，忽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段残缺的记忆片段。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中，两个孩子看着手上的漫画，上面正是经典的《蝙蝠侠》，体型稍微壮一点的孩子说道：“亚瑟，我长大之后一定要当警察，当一个不杀人的警察，我要将所有坏人接受法律的惩罚。”

而瘦弱的孩子笑了笑道：“托什，你要当警察，那么我就当小丑，让你来抓我，好不好啊。”

小时候的托什开心道：“好啊。”

托什指着小丑：“亚瑟，是你吗？”

小丑不说话，看着托什：“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请你不要认输，因为这样会死更多的人。”

电视一闪，小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闻直播，直播刚刚商业城发生的一切。

托什站起身子，来到玛娜身前，帮她将绳子解掉，之后踉跄着走向门口，玛娜仍旧呆呆地坐在这里，他望着托什的背影，眼神深邃，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