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得多了就会对自己,遇见的事情有一些想法,和别人出现一些分歧。
某些事情发生了之后就会带来一系列的影响,而这些影响有可能是不可能改变的。
只要有比较的时候就会显现出一个人的不同,就算你不是刻意的要做这些事,但是,在别人眼里,那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低调,反而越是引人注目,说起来,人生就是这样。
中愈从来没有想过,凭借这个对他们做些什么,或者自己做些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发生的次数很多,总有人会拿出他来说事情,或者是做个比较。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认识到了中愈不是个普通人,不是普通人,自然就不会做普通的事情而做的这些事情,恰恰也会影响太多的普通人,那他这件事到底是做呢还是不做?
说不清楚的时候,那就不说,搞不清楚的时候就装糊涂,装胡涂的时候可能活的更久。
阿良是个实在人,他从来不夸他,中愈到底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撒谎,至少目前不会,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
他说的都是实话,中愈到底跟大家在一起做了多久,做了什么,外人不知道,他们自己人还是知道的,第一批的暗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内部人是最清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深刻的认识到,终于是不一样的,是可以值得追随的一个人。
徐辉祖听了那话,心里很是诧异,他是知道的,要想成为一个勇敢的,符合资格的大明战士。
需要做的东西有多少,需要经历的辛苦有多少,他常年在军中自然知晓这些习惯,年长的军士看不惯那些刚刚战场的人,也是因为他们知道新兵是死的,而他们的经验来源于战场的搏杀,菜鸟,他们是不屑的。。
中愈居然跟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而且进行如此高强度的训练,着实让他有些钦佩,这样的人不多了,不过他也明白,要是多少不跟他们在一起拼搏一下,人家只会看轻他,哪里会和他一起拼命呢,战场,要是没有了信任,谁还敢战场。
大明立国三十几年,大多勋贵的都已经在享受,京师的繁华之后,沉迷其中,不愿意再过多操劳,躺在祖辈的余荫之下。
也就是说以后能征善战的武将,越来越少,愿意为大明流血牺牲的人,越来越少。
就算太祖皇帝费尽心思,在全国开设卫所,军户制,但是事实有很多地方的军户已经逃跑了,作为大都督的他心里是很清楚,这些事情的,但是又没有权力去改变。
就算他是魏国公,他是大都督也不行,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的影响力,可以改变的。
况且他的地位,确实有些尴尬。
更何况在,建文元年七月,燕王朱棣,公然起兵反叛后,这种定位就更显得尴尬了。
他在中愈的身似乎看到了未来的变化,也许他的是一个变数,像其他人说的那样,会给大明带来不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好,可能是坏。
他们一行人观看了那些,士兵的操练操,这并不是摆拍或者是提前说好的。
他们只不过是临时决定来看一下,现在发现效果还不错,其他的将军,虽然心里也有些想法,但是表面也看到了自己手下士兵的变化,所以他们选择了支持,之前那些不服气的现在也,只能看着,要郁闷也是自己郁闷。
在观看之后学会,徐辉祖回到了了自己的军帐,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情。
作为一名合格的统帅,他自然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其他人该做什么,他分的很清楚,所以手下人在他身边久了自然也知晓他到底要做什么。
亲兵送了新鲜茶叶泡的茶,徐辉祖端起了那杯茶,与同在军帐内的奉浦先生一起把那壶茶喝了。
“先生,觉得怎么样?”
慢慢品尝着茶的徐辉祖,看着先生,率先开了口,他也想弄清楚先生到底是什么想法?
“都督心中已有分晓,老夫,哪里敢班门弄斧,在都督面前?”
奉浦先生放下那杯茶,笑了笑,说道,他自然知道徐辉祖问的是什么,只是,他现在还不清楚大都督现在是个什么想法,所以,说的还算是谨慎,即把他表扬了一番,又不失颜面。
“先生,莫不要取笑辉祖了,辉祖虽然心里有些想法,但还是想听听先生您的想法,毕竟您才是处于事外,看的透彻。”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是清楚的,所以自己现在本身就加载,皇帝和燕王之间。
按理说他是要避嫌的,但是出于皇帝的信任,让他领兵在外。
这信任有多大,他心里并不清楚,也许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面,堂皇的才愿意网开一面吧!毕竟,他们与燕王的关系,并不差。
“都督,既然你你希望我说一说,那我就说几句,我现在这里有中下三种解决办法,不知都督想听哪一种?”
他就知道先生一定会有想法的,也猜到了他的意思,所以直接了当的说道:“先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您有想法就说出来吧,咱们之间不必那么客气,况且,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嘛,我对那些弯弯绕的没兴趣。”
徐辉祖确实是没那些想法,他其实想的很简单,保住大明朝廷就可以了。
“这下策,也很简单,听他们的意思方中愈应该离开了京师,说不定最后也会到咱们这儿,如果都督您真的有想法的话,等他来了之后想方设法击杀便可。”
徐辉祖听得,眉头一皱,有些意外的看着奉浦先生。
“先生,这是何意,我对他并无恶意,我跟他也没有交集。况且他现在也是有功之臣,大明的未来,说不定就在他手中,先生这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徐辉祖可能就只记得先生所说的击杀这两个字,所以并没有明白奉浦先生暗中的意思。
“都督可以看见他手下的人对他是什么态度?他所做的那些事,多少有些不符合大明官场,况且……”
“况且什么?”徐辉祖追问道,他想知道先生,是如何动了这个心思的。
“都督,况且,我观此人行事。颇有章法,与其他的年轻人不同,所以,如果,如果以后他做出对大明不利的事情,应该如何?”
奉浦先生,似乎在等带着,徐辉祖的判断他,这一点,他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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