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笑了笑,往她身上扫了两眼,道:“过几天我去问问,她如果真有这种本事,我就给你要一张符来”
在他目光审视下,杜鹃格外不自在,脸蛋像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
江遥继续道:“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指望,你今年已经过十六岁了吧,年龄稍微有点大了,就算拿到了那种符,也错过了最佳的生长时期”
“要你管,住口!”杜鹃跺了一下脚,羞怒交加地转头就走。
两人来到一座帐篷前,杜鹃朝内指了指,道:“哥哥在里面等你。”
话音未落,杜山的声音已经响起来:“江兄弟来了吗?快请进快请进,我弄来了一坛好酒,咱哥俩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杜鹃道:“你是不是觉得嗓门不够大,要不在营门口贴张布告,让整个营的人都知道你们在这里喝酒?”
“小女娃子懂什么,一边去!”
“待会儿别叫我给你收拾碗筷。”
江遥刚拉开布帘,突然心中一动,回头看去,只见对面的另一座帐篷掀起了一条小缝,希宁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来,亮晶晶的眸子正直直盯着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皆无言语。
江遥停顿了片刻,便迈步走入帐内。身后听见小女孩压低之后仍显清脆的声音:“真晦气,你还活着啊!”
江遥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答:“嗯,托你吉言,暂时还没死。”
“那打算什么时候去死?”小女孩的嗓音中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说不准,也许是明天,也许要一百年以后。”
“最好就在今天!”对面的门帘唰地一声闭拢。
江遥低声呢喃:“那你可就要失望了”放下布帘,举步走进去。
杜鹃站在桌案旁,提着一个酒壶正在倒酒,眉眼间带着一丝愤怒,道:“她怎能这么跟你说话?好歹也是你救了她,她凭什么”
“酒洒了酒洒了!”杜山大叫。
杜鹃慌忙提起壶口,低头一看,桌面已经湿了一半,赧然地放下酒壶去找抹布。
“小丫头办点小事都毛毛躁躁,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愿意要你。”
“管好你自己吧,肾虚的家伙!”
江遥不管他们的争吵,坐下来用手撕了一块鸡肉,大口咀嚼起来。
热饭热菜下肚,驱走了昨夜的寒冷,连血管里的温度都好像高了一些。江遥满意地点头,很快把面前一盘菜清扫一空。
“来,喝酒!”杜山举起杯子。
江遥与他碰了一杯,抿了一小口,现这酒既绵且醇,入喉甘冽,余香悠长,实乃不可多得的好酒。他好奇地问:“这些酒菜是从哪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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