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快点,就等你一个呢,三缺一!”突然有一道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隔壁村的二蛋。而但身边还有两个人,是我们村的三毛子和拴柱。
我心里很无奈,我还要上学啊,今年可是高考年,要是考不住大学我爹非揍死我不可!
“你们先玩吧,我得回去复习了,天黑了,你们慢慢玩!”说完之后我就向前走了,背后传来三毛子不满的嘟囔声。
正巧这时候村子里人农忙回来了,见到我说话之后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恐惧,接着急忙匆匆而去。
我叫林一凡,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但是村里的人都很怕我,见了我都躲着走。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们这个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而且是在一个山沟里。每当晚上的时候月光照下来,山沟里面影影绰绰,不知道藏着些什么东西。
而每一道晚上的时候我都睡不着,很多人在我房间里面叽叽喳喳的,我又打不过他们,只能抓狂。
走了不久之后我到家了,我家住在四百四十七号,鬼才知道这个号码是怎么拍的,明明只有几十户人家,怎么会有几百号的号码……
但是村里人对此都好像并不奇怪,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
走进院子里之后,我看到三口棺材,不由得惊讶了一下,这是谁死了?
我叹了口气,绕过这些棺材继续向家里走去,“妈,我回来了!”
我喊了一声,但是房子里没有半点回应,而且屋子里也没有亮灯。
当我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今天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屋子里摆放着一条沾了血的绳,一只大黑狗,还有一张黄纸。黄纸之上似乎是写着什么东西,但是太暗了我看不清。
“十四,跪下。”突然黑暗之中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我只感觉一阵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盘上了后脑勺。我狠狠抖了一下,接着急忙跪下。
说话的这是我爷爷,从小我对他的记忆就是一张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僵硬的脸,脸色灰白,站在那里若不是眼珠还时不时动一下的话,我几乎怀疑他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很快我对面就响起了一连串鬼才知道说的是什么的呢喃声,似乎是咒语!
我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放弃了无谓的挣扎。那条沾血的绳子是给我准备的,只要我现在稍有反抗他们就会拿绳子把我捆了。
那种绳子勒紧肉里的滋味我可不想再尝试了,再说了,我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从小到大我不知道干过多少回这样的事情,每一次之后我都会大病一场,看来这一次也不例外!
果然,在不久之后我只感觉一股冰凉滑腻的感觉瞬间侵入了我的脑海,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条从南极钻出来的蛇爬上了你的身子,让你极为不舒服。
但是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满眼的猩红,接着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硬硬的木板床,阴森恐怖的卧室,窗外呼号着的夜风不断在院子里盘旋着。本来就不怎么安牢的窗子和门更是嘎吱嘎吱地响着,整个夜晚如此的恐怖。
但是我却不这么觉得,因为我的房间里很热闹……
“十四,你可算是醒了,我跟你说,你也也可没安什么好心啊。刚刚我可是全瞅着了,他把那个人叫出来了,但是我听不见他说什么。”
这是三毛子的声音,他们就坐在我床头打麻将,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人,我皱了皱眉。那个人?什么人?
紧接着我便想起了我小时候一件事,那时候我还小,七八岁的样子。只记得那一年我高烧不退,大夫说我要是三天退不了烧我就成了傻子了。
老爹紧紧抱着我在医院的床上坐了一宿,第二天老爹带着我去到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我隐隐记得那是一座坟,而且是孤坟。
那天很奇怪,明明已经是八点钟了,但是太阳就是不肯声起来。周围阴森森的,时不时还冒着鬼火,林子里悉悉索索的不断发出声音。
当时我不觉得什么,但是后来……
老爹从哪座坟里挖出了一个眼珠子一样的东西,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这是一块玉,并且不顾我强烈反对将这枚眼珠子戴在了我的身上。现在这块玉还在我脖子上挂着。
从那以后,我的烧立刻就退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吧,我看到了这林子里飘着的,在空中躺着的。长舌头的,半个脑袋还挂着脑浆和鲜血的,还有各种各样死相极惨的鬼。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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