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宵赶到学校课的时候,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只剩下半小时。
迟到,早退,旷课
凌宵宵的考勤记录单这几个标记尤其扎眼。
“凌宵宵同学,你终于来了!”班长杨宜康看到凌宵宵进入教室,点名质问道。
“哦!我妈妈身体出了状况,刚带她看完病,马不停蹄送回家,又马不停蹄回到学校。”凌宵宵解开风衣扣子,用手扇着风。
凌宵宵左一个马不停蹄,右一个马不停蹄,说得很夸张,和班长杨宜康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反差。
“凌宵宵,你自己算一下,这一周,你总共了几节课,你是来学的吗?”杨宜康觉得自己班长的威严受到了亵渎,说话的语气更重了些。
“我了几节课,我自己心里清楚,不是经常晚来早走,说来来,说走走吗?用得着你班长大人这么气势汹汹地质问吗?”凌宵宵翻了一下白眼。
班长杨宜康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
也不看看凌宵宵的脸色,别以为凌宵宵还是懦弱的小女生,以为在弱者面前强势可以显摆自己的威信?
凌宵宵说完翻起课本,呼啦啦地响:对不起!班长大人,你真的找错了拿捏对象!
“凌宵宵,我是对你好!别到期末挂科了找老师哭去!”杨宜康看了和凌宵宵坐在一排的官晴儿,撇了一下嘴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剩下可以学习的时间不多,凌宵宵懒得和“头发短见识更短”的班长一般见识。
人敬有钱的,这也许真的是老祖宗遗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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