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鼻子里都是哼哼声:“我的心放着呢,再说了,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做不做成,我都那点工资,况且陆与之还养.....”
话没说完,我自知失言自己先愣住了,许格子跟我一样慌张,拼命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提起不该提的人。
对比我们两个惊慌失措的样子,顾方年反倒是没事人一样轻轻撂了筷子整齐的放在筷架上,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这才开口:“恭喜你们啊,这么多年了,总还是在一块儿的。”
顾方年眼睛受过伤,看人的时候迎着头顶的灯光,不自觉的会微眯起眼睛,这多少让这个男人身上蒙上一丝意犹未尽的味道来。
他擦完嘴,许格子默契的递上杯子,还贴心的将杯中冒热气的那一头朝向自己,在我看来,许格子特别像古代指“指鹿为马”的那个谁来着?哦对!赵高!
反正是不是赵高无所谓,只要足够狗腿的都像她。
但我唯独忘了,往往真情流露也是会这样,默契十足。
“你会来给我们当伴娘的对吗,许格子可只有你这一个好朋友。”顾方年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温柔的看着许格子,好像我不答应下来,那我就是毁坏他们天作之合,珠联璧合的多大坏人似的。
许格子朝他俏皮的眨眨眼,然后眼都不抬着看我的说:“放心吧,她一定会来的,她不来,我就把她户口本卷成麻花烧掉然后丢进海里。”
听完这话,我立刻捂住背包,防备的问她:“你...你...你想干嘛?”
许格子终于正过脸来看我,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意思就是,我不能好好结婚,你这辈子都别想找机会跟你家陆与之双宿双栖,持证驾驶。”
我再次将背包往后塞了塞,许格子嘲讽我:“放心吧,我没觉得你会蠢到随身带着什么户口本,更不会以此为由抢劫你那个比脸还干净的钱包。”
我望了望许格子精致的五官再配上所谓“姨妈色”的口红,没来由的心里就出现一条五彩斑斓的蛇吐着蛇信的模样。
我不自觉的抖了抖,赶忙岔开话题:“那个方案都定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个会商量一下男女主的甄选,看是由你们来邀请还是我们这边提供备选名额你们选择。”
顾方年低头思考了一下问我:“你看呢,作为项目负责人,我想你的想法会比较有用。”
我诧异于他对我的信任,第一次被一本正经的称呼为负责人一类的名头,白白戴了一顶高帽,我还怪不舒服的。
我有意的清了清嗓子,以示对我接下来的建议的高度重视:“我个人认为,如果你这边有认识的知名度较高的人物,你完全可以邀请他们,拿到比较好的价格,如果没有,反而可以全权交给我们来处理,毕竟我们选的人,性价比会稍微高一点,对于你们也可以合理控制住宣传成本。”
顾方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在理,我刚刚将工作重心从美国转移回来,现在正是打开中国市场的关键节点,名人效应这回事还是很对国内大多民众的胃口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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