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经发誓洗心革面的盗车集团看到此时的情景,必然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他们含着泪双手奉上的两千万此时正以几何方式递加,看来要不了多久华夏的慈善事业就能再创高峰了,不过受益人恐怕不会有所更改。
要是就这么下去,东瀛黑暗界一定会选备一份重礼,由三大长老亲自送到天上人间,因为烈非错好似已经被此时的气氛感染,完全忘记身负神州亿万生灵福祉的重任了。不过还好,就算烈非错乐不思蜀,赌船的负责人可不会坐视这个技艺非人的存在继续在大庭广众之下肆虐。
就好像所有的经典桥段一样,几名西装领带,墨镜短发,一望之下几乎都是同样的扑克脸的标准保全份子,蛮横的排开人群,来到正兴高采烈的烈非错面前。
“先生,我们总裁有请,请移驾贵宾室。”虽然所用的语句算来不缺礼数,不过不带任何感情的呆板很难让人不产生抗拒。
烈非错对他的话不作任何反应,继续拨弄着手上的筹码,一心关注着面前的牌局。
“先生!我们总裁有请,请移驾贵宾室!”明显平时很少受到如此轻视的说话人提高了语调,看来是很不满意烈非错的态度。
四周的人群都感受道此地不寻常的气氛,被狂热冲昏的脑袋急速冷静下来,对赌船背景深有顾及的人们慢慢的退离烈非错的身边,毫不犹豫的背弃了刚刚发自内心崇拜的新晋赌神。
虽然吕梦溪也对这些看来已有些生气的高壮的墨镜男有些害怕,不过也不知是出于催眠或着一些别的原因,她还是咬着牙留在了烈非错的身侧。
对于刚刚把自己奉如神明的众人此时的表现有点失望,不过吕梦溪的举动却让他心中大喜,烈非错很清楚她此时的行为非是受到催眠的影响,他自然而然的把这归入自身旷照八方的雄性魅力。
见烈非错仍旧是一动不动,说话的人怒气明显爆发,一步上前刚要教训他一下,一只有力的手掌按在他的肩上。
“对待贵客,怎能如此无礼,不懂规矩,哼!退下!”明显地位在他之上,被来人一番叱喝,刚欲动手的那位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颤抖着退了下去。
精明的脸型,隔着两片镜面透出锐利的目光,烈非错对这人的第一印象不坏。
“先生,得知先生神技,我们总裁着实佩服,本因亲自向请,奈何不方便在此露面,所以特命小弟来此向请,还望先生不要推辞才好。”同样的意思,可是有些人就能将其说得委婉动听,比起前一个烈非错当然觉得这个人的态度还算尚可接受。
“总算来了个会说人话的,嗯,你不错,看来这些家伙被你踩着也不是没有道理。”烈非错先表示了自己的满意,接着道:“不过,你们总裁有请是他的事,凭什么他请我,我就要去?”
来此之前,就知道这人不同等闲,心下也不惊慌,一脸微笑不变真诚的道:“因为先生是高手,高手的对手也该是高手,如此平凡的位置岂不是辱没了先生的才学。”
“哈哈哈哈!好,虽然你在激将法不怎么样,不过这话尚算动听,我就去会一会你们那位神秘的总裁吧。”烈非错心情大爽的搂着吕梦溪起身,示意此人带路。
暗红色的豪华包间内,镶金调玉的琉璃顶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方哥和赵爷正面色凝重的看着对面一幅懒散模样的烈非错。半响,收敛心神的方哥摆着一脸的假笑,一手恭敬有请的姿势向烈非错介绍道:“龙先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就是闻名赌坛数十年的高手,明珠岛皇家赌船的长胜赌王,赵乾坤,赵爷。”最后几字,他很自然的提升的语气,隆重的彰显赵爷的出场。
然后,他接着指着自己傲然的道:“而在下呢,正是这艘船天上人间的负责人,敝姓方,单名一个良字,如果给面子呢,就称一声方哥吧。”方良不知死活的炫耀着自己的地位。
听到他如此自大的言语,烈非错不禁哈哈大笑,藐视的道:“这天上地下能让我以兄长相称的只有一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自量力。”
“你。。。你。。。你你。。。”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方良被烈非错气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手指着他你你你不出的所以然来。
在他身后的几名保镖见到大哥受辱,立马就要上前动手,却被赵爷伸手喝阻。“年轻人,不要这么嚣张,一山还有一山高,须知满招损,谦受益啊。”赵爷一幅前辈高人的模样教训道。
“哦,一山还有一山高,你是指你这座陈年破旧的颠倒山喽!老东西,你的底细少爷清楚的很呢,少摆出一幅得道高手的模样,你根本不配,王者的尊严是为迎接未来的无限挑战,而非留作缅怀过去虚假荣耀。废话少说,手底下分输赢吧!”被他一顿装模作样激起脾气的烈非错不耐烦的喝道。
“你。。。你。。。不知死活。。。老夫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赵爷差一点就步入方良的后尘,好在他自控力强,及时平复的心绪,他暗自决定不论这个少年出自何人门下,今天不叫他留下一只手来,他赵乾坤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还有这小子带来的那个女人,他一定要挡着这小子的面羞辱她,他要他在今后日子里一刻也不能忘记这份屈辱。
带着这个险恶的目标,赵乾坤也不和烈非错多做口舌之争,面容冷峻的坐下,示意荷官开局。
挡着对垒双方的面,将八副新开的扑克洗了一遍,放入玻璃夹中,荷官开始发牌了。
“主魂,你真的决定不用任何异能术法?”
“当然,对付这种小卒何必用到如此超凡的技艺?”
“但是对方是一届赌王啊,就算他的修为不值一提,但是若是论技术的话,我们可是胜算渺茫啊!”
“道,你太小心了,你看着吧,就算不用任何的术法异能,但凭我烈非错,便足以收拾他了。”
“红桃讲话。”
“三十万。”
“不跟。”
“方块九讲话。”
“五十万。”
“不跟。”
“草花讲话。”
“一百万。”
“不跟。”
“黑桃八讲话。”
“一百五十万。”
“不跟。”
“。。。。。。。”
“方块讲话。”
“两百三十万。”
“还是。。。不跟。”烈非错依然若无其事的翻了牌。
“喂,姓龙的,你什么意思,把把都不跟,你到底还赌不赌?”站在一边的方良看这烈非错十几次好似故意而为的弃局,忍不住火冒三丈的叫问。
“怎么,梭哈规定了一定要跟吗?还有,我提醒一下,你是傍观者,轮不到你来插话,看看我这边,没教养。”烈非错指着在一旁默默无声的吕梦溪道。
“小方!稍安勿躁。”赵乾坤喝阻了方良,不过此时他心里也对烈非错之前的行为不明所以,虽然一直保持赢面,但是这一刻他心里的忧虑绝不比方良来的轻。
“对嘛!到底是上了年纪的沉得住气,继续吧。”怕别人气不死,烈非错恶意的火上浇油。
看到双方示意继续,紧张的满头大汗的荷官强自镇定心神,接着发牌。
“方块讲话。”
“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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