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必要让他们跪在自己面前应答,因了这个,他又道:“何不起身?”
“是,娘娘。”两人互望一眼,从容起身,太后娘娘有点儿急迫,问道:“究竟在吗一回事呢?”看到太后娘娘的重心已经转移到这话题上,陈大人道“娘娘,事情是这样啊”
陈大人直抒胸臆,毕竟,将自己要说的全然都说了,这些事情虽然比较复杂,但陈大人口齿伶俐,说的头头是道,听陈大人说完后,太后娘娘一怔,面上浮现了恐惧之色。
“你”太后娘娘攥着拳头,缓慢的起身,她的呼吸变了,缓慢而僵硬,她的呼吸逐渐的缺乏了平稳,“你这样一说,”她好似拨云见日一般,“好像哀家却也想起来事情不对头似的。”
“您说,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刘大人盯着太后娘娘看,太后娘娘陷入了无尽的遐思,向了许久,拍案而起,怒意斗生“是啊,是啊,他,的确有很多地方都是反常的,他来到中京就对你我进行挑拨离间”
“哀家居然没能看出来,他是如此这般的包藏祸心啊,现下,哀家想到这里,似乎明白,司机一切都明白了。”不仅仅是明白,太后娘娘简直是豁然都明白了。
听太后娘娘这般说,陈大人上前一步,继续进言“娘娘,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呢,现如今,您明白了,我们采取行动,还是指日可待的。”
“这”难道太后娘娘就不想要如同刘大人陈大人说的“采取行动”吗?但是太后娘娘更明白,这个赝品楼临霁权倾朝野,不是他们想要颠覆就能颠覆的啊。
很有可能,他们在这里聊天,早已经在那赝品的监视范围之内了,他现在感觉到一种恐惧,那种恐惧,让人产生彷徨。
“现如今,做事情就需要大刀阔斧,越是抠抠搜搜,只怕”陈大人捻须,“只怕,他越是能看出来我们在谋算什么,只要这些个风吹草动,让他全然都看出来了,事情可也就糟糕透顶了。”她说。
“这个,哀家却知道,但是究竟如何采取行动,这个却需要我们小心去安排,要他果真已经不是楼临霁,那么吾皇究竟去了哪里呢?这真正的楼临霁可现如今在哪里呢?”
“微臣基本上能断定,吾皇已经凶多吉少。”陈大人道。
“何以见得?”太后娘娘的手放在胸口上,窒息一般的迫问“何以见得呢?”
“娘娘,吾皇要还是好好的,凭借吾皇的聪明才智,您以为吾皇果真就不能解决这些个问题吗?然而,您也看到了吾皇压根就没有出现啊,这出现了的,却是那个赝品,至少能断定吾皇已经遭遇了暗害,或者说”
“吾皇已经没有力量继续到这里来了,才能容许这家伙兴风作浪啊。”刘大人续道。
“也是,也是,可怜吾儿啊,可怜吾儿啊。”太后娘娘毕竟是女子,还是个多情的女子,而一般多情的女子都是多愁善感的,他这么一抽噎,旁边的两人迅速上前,握住他的手。
“娘娘,持盈保泰,只要您好,我们就还有希望啊,再说了,那也仅仅是我们在猜测罢了,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还请您莫要伤感,事情不到最后,只怕一切未必就无能为力呢。”
他这样说。
太后娘娘尽管心灰意冷,垂头丧气,但一听,这话毕竟也在理儿,于是点点头,“你,你说的很是,很是啊,哀家应该打起精神,与之抗战到底。”
“娘娘,这才是您应该有的模样。”看到太后娘娘这踌躇满志的模样,她点点头,满意的很。
太后娘娘的面上浮现了一抹淡笑,看到这里,两人都放心不少,开始商量具体的事情究竟应该具体怎么做。
这三个人在秘密的进行谈话,他们准备用阴谋诡计将这个假的帝王给弄死。
然而,刘泓身边的太监,早已经将一切事情都汇报了出来,他听完,眉心都没有抖动。
“皇上,与其让他们先下手为强,倒不如我们早早的动手。”那太监阴鸷的目光里有火焰在燃烧,刘泓看向那太监,武断的点头“你说的很是,焉能让他们兴风作浪呢?”
“宣玄甲卫。”刘泓攥着拳头。
其实,自从今日燕国的第一天开始,刘泓就知道,自己早晚会暴露的,刘泓就知道,一切的事情,都会发生,但是刘泓没能想到,一切会暴露的这样快,快到无与伦比,快到不可思议。
而刘泓也在尽所能的伪装楼临霁,尽量让自己和楼临霁呈现出来一种一模一样的态度,刘泓目下看来,是已经将伪装术发挥到了极点,是已经将自己无限度的靠近了他。
现在,刘泓的思考能力,雄辩能力都和之前不同了,这也是让卫可期可喜可贺的。
作为刘泓的死党,他在看过刘泓的身体状况后,曾经不下一次的告诉刘泓,他想要好起来,已经没有可能。但经过后天那艰苦卓绝的努力,刘泓却基本上和一个正常人没有区别了。
甚至于,这一刻的刘泓,比正常人要厉害不少,他到燕国来,除了带着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碧玉,和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裴臻,就什么人都没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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