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为之动容,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一个小小的将军,你”这一刻,风将胭脂姑娘的红盖头给吹拂起来,他分明看到那样美丽的轻嗔薄怨的一张脸。
那是多么美丽的一个人啊,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啊,那样美丽的一张脸,却是他在草原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都平静了下来,这种平静是危险的,只因为,胭脂姑娘也发现,面前人,和自己想象的不同。
在她的想象里,面前人一定是一个鸠形鹄面的,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那模样,是让人一看讨厌的,但是,眼前人完全不是那种模样,而是一个拥有俊朗外表的翩翩少年郎。
“大妃,还请息怒呢,末将是一个大老粗,是喜欢直来直往的,与姑娘刚刚也是开玩笑罢了,姑娘,起来吧。”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握住了。
拉着他那样坐直了身体,送胭脂姑娘进入了马车里,胭脂姑娘想,世界怎么能有这样英雄的一张脸呢?浮想联翩了很久,但是连自己都感觉到了恐惧。
不成,自己过来是和可汗和亲的,并不是和这个将军和亲的,自己激动什么呢?难道说,自己对这个可汗没有什么憧憬不成?
“起轿吧。”
那将军朗声道,胭脂姑娘因为刚刚那一颠簸,唯恐他们会故技重施这一次,手始终都用力的握着旁边的扶手,那样一来,即便是他们在外头想要使坏,都没有可能了。
轿厢继续往前走。
那将军与裴臻并肩而行,那将军用马鞭指了指远处,“从这里过去,是边境线,在草原,你们是不怎么能找到坐标的,其实,你们是从那边来的。”那人指了指远处。
说真的,自从裴臻到草原来,被这一望无际的绿色给征服了,那样茂盛的绿色,那样美丽的绿色,那样叵测的绿色,早已经让裴臻对生命的色彩充满了一种由衷的感激。
两人一边走,一边看,其实裴臻是迷失了东西南北。
只因为,在帝京里,有参照物,想要看什么,能看到什么,都将是可以判定的,但早大草原不同了,说难听点儿在草原,处处都一模一样,现在,经过那将军指了指方向,裴臻终于明白了,原来东西南北是这样的啊。
“原来如此啊。”裴臻点点头。
“可不是将军,这边走,末将带着将军力领略一下我草原的豪迈。”一边说,一边带着裴臻朝着去了,进入草原腹地裴臻忽而看到很多很多的帐篷,这里简直是帐篷的集营。
这里,帐篷好像打开的雨伞一般,至少,从远处看过去是那样的相似。
裴臻鲜少到草原来过,第一次去草原,不过是去了库姆他们的草原,但是好像眼前的规模库姆草原无论是什么都要大不少。
因逐渐靠近了草原,移步换景,裴臻眼前看到更多不同的场景,那些风景,那些风情都是和原完全不同的。
裴臻看到一个老太太手握着转经筒,口振振有词的在念诵什么,其声音忽高忽低,却好像在唱歌似的,这是一个面看去饱经风霜的女人,但是她的虔诚却是很多人用眼睛都能看到的。
裴臻知道,佛教是来自于大草原的,所以对他们也出现了一种尊敬的心,尽管,打打杀杀的裴臻,对经什么的都一概不同。
“是吐火罗,梵语,其实,她刚刚念诵的不过是多心经罢了。”看到裴臻兀自出神呢,旁边的将军立即这样说。
“我说,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我们草原也有我们草原的字,不过年深日久,都不曾用过,逐渐的没有人会用了,说起来还是你们原好,你们原是统一字了的。”
“那也是经过千秋万代的事情,哪里能一蹴而呢,要是可以,你们也是可以和我们使用一样的字呢。”裴臻谈到“书同”的过程,其实统一字,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是,安乐是泱泱华夏版图的大国,尽管较困难的事情,但是他们也算是摸着石头过河,终究将这事情给做成了。
“这个是后话。”
“我们没有同化你们的意思,我们是过来与你们同化的呢,这才是吾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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