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的智慧哪里能和刘泓持平啊,一时之间,是完全不知道究竟刘泓这安排的后面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既然不知道究竟刘泓葫芦里会卖什么药,那么也希望刘泓做的每一件事情,自己都能去遵循,去做。
“不成啊!”刘泓的安排,甚至于,连胭脂姑娘都感觉行不通“草原民族向来是较彪悍的,爹爹虽然是个官,但是爹爹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这群草原的狼群,早晚有一天会攻杀到帝京去的。”
“这群人是非常贪婪的呢,裴将军我们要是这样做,彻底的失去了主动权啊,更何况,现如今,这柔然乃是匈奴还有其余的几个民族都要厉害的存在,要是”
“那样一来,可适得其反了啊,我们一定要将自己的主动权给握着的,主动权是千万不能丢失的呢。”女孩提出来这样的建议。
“是,连我都知道,但是现下回过头来,你仔细的思考思考,难道吾皇的安排有错吗?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还要去遵循,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这样说。
“胭脂姑娘我们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先将名刺给他们送过去,明日里我们一边走一边看,你放心好,那些让你遇到危险的事情,我裴臻是不会去做的。”
“哎。”胭脂姑娘也明白,裴臻的念头是什么,只能点点头。
现下,这种情况而言,他们两人是必须要勇往直前的,边疆的问题向来是最大的问题。
但历朝历代,边疆的问题,都未尝能引起大家的注意,毕竟在大家的眼睛里,那都是缥缈的,是遥远的,其实,这才是会潜移默化成大问题的问题呢。
裴臻授命前来,自然是知道,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做多少复杂的繁难的手续,需要进行多少的安排与部署,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在这个当口,他需要冷静的思考,与冷静的抉择。
乃至于需要走这种路,思考各种问题。
两人现如今住在关外一家客栈里,其实两人都忧心忡忡,而刘泓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丧权辱国吗?割地赔款吗?别人要什么给别人什么吗?他是彻底不知道了。
“胭脂姑娘,您现在是小郡主的身份,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国家究竟有没有小郡主,也不会知道,要是有小郡主,这小郡主是什么模样。”
“从启程的那天开始,我决定自己改写自己的命运,这些事情,不需要裴将军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都是明白的。”
“我们”裴臻讷讷道:“都不属于自己,我们属于家国,你要是知道这个,其余的话,我裴臻一个字都不需要说,姑娘这一次事情要是处理的好,得益于的不仅仅是姑娘与姑娘的家族,还有我帝京千千万万的百姓。”
“所以,姑娘应该谨言慎行,莫要行差踏错了。”
“裴将军,您说的一切,我都明白。”诚然,胭脂姑娘是一个聪明的晓以大义的姑娘,裴臻看到胭脂姑娘点头,心里自然是欢喜。
另一边,追索楼临霁的事情并没有停下来,楼临霁从死人口将白色棋子拿出来后,知道,这是刘泓在挑衅自己。
他自诩,这玄甲卫是非常厉害的,他们是如此的训练有素,如此的神出鬼没,是那样的厉害,让人简直不可思议,但是这么一群神出鬼没之人,居然莫名其妙让人给杀了。
对手,更加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说起来他们连对手是何人,对手是什么样的,看都没有看到的,以至于让乱刀分尸了,那么对手应该是多么厉害呢?
死里逃生后,他在做恶梦,一连好几天了,他总以为这连连的噩梦终究还是会过去的,孰料,这噩梦每一天的晚都会准时的来造访自己,让他惊恐不已,他的恐慌是写在了眼瞳里的。
“今晚,朕不能休息。”楼临霁告诉自己,其实也是在告诉旁边的侍卫与宫女,现在,他是的确不能休息的,免得一闭眼睛,看到轮椅的刘泓。
刘泓好像无孔不入的冷空气一般,较软那样请轻而易举进入了自己的梦境,那梦境里的一幕,是如此的真实可信,当他看到那一幕,希望立即躲避,说起来,那一幕的确是太恐惧了。
他现如今,已经是一个残废人了但却还是那样厉害,刘泓这一次的卷土重来,对自己而言,的确是一个噩梦,一个连想都不敢想的噩梦啊。
楼临霁恐惧的并不敢睡觉,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感觉困倦,终于,旁边的侍卫看到皇这样,还是提议道:“皇,您还是休息休息,长此以往,可终究怎么样呢?您是我们的希望,您可不能倒下啊。”
看到楼临霁这萎靡不振的模样,旁边的侍卫立即提醒,楼临霁难道是不想要去好生休息吗?只可惜,无论自己多么想要好好的休息,但并不能啊,他叹口气,一言不发。
“皇!”对方知道楼临霁在想什么,语重心长的说道:“您好生休息好,有奴才在旁边看着您呢,有奴才在不会有什么问题,奴才们会轮流的值班,都在您身边的,您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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