蔍城,闵府。
咚咚咚咚咚
虎扒猛力捶门,声音粗旷:“雀兰,你出来”
门仆探出脑袋,喝骂道:“蛮汉子,你不要命啦?要命的就赶紧滚,不然一会看少爷怎么收拾你。”
虎扒毫无惧色:“把你家少爷喊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拾我,我好心救他一命,他却狼心狗肺拐跑我未婚妻,恩将仇报下毒暗害于我。”
许多路人耳闻辛密事,猎奇心起,敛下脚步静等下文。
门仆陡然变色:“你含血喷人,少胡乱攀咬,我家少爷压根就不认识你,何来暗害一说,快滚!在不走我要报官了。”
虎扒小麦色的脸气得黑红黑红的:“你让他出来与我对质。还有我未婚妻一并叫出来,孰是孰非一辩即知。”
门仆啪叽朝他吐一口痰:“疯子,满口胡言乱语,滚滚滚!”
“想让我走,没门!”拳头不停砸门。
另一位门仆急急忙忙赶往内院,脚步匆匆问一旁洒扫丫鬟:“少爷在书房吗?”
丫鬟指指后花园:“少爷同雀兰姑娘在花园赏景。”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一入园子,仆人慌慌张张喊。
闵钰萧正同心上人情意绵绵,含情脉脉对视吟情诗,突兀被打扰,眼神犀利又不善的睨过去。
仆人吓得一个激灵,噗通跪下:“少爷,雀兰姑娘的未婚夫找上门了,在府邸外吵闹不休,该如何是好?”
少爷也是,蔍城那么些好姑娘,偏偏爱去撬人墙角,闵府的名声早晚要被他毁了。
老爷回来又要大发雷霆,苦的是他们这些下人。
“虎扒?”闵钰萧面色一凝,喃喃自语:“他没死?”
雀兰同样变了脸色,手不由自主攥紧衣角,惶恐不安。
仆人见他不作声,急道:“少爷你快拿个主意啊,他一直在府邸大门外吵闹有碍名声。”
闵钰萧眉眼阴寒,一脚踢过去:“废物!你们干什么吃的,怎可任他在门外喧闹,去把他带进来。”
“怎么办?钰萧哥哥,我怕”雀兰半吞半吐。
“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带走你。”闵钰萧安抚性地拍拍她手,俯耳沉声问:“雀兰,上回的酒?”
热气吹拂耳畔,雀兰有些神不思蜀,耳垂泛红,娇羞道:“我亲手交给阿蜂的,当晚阿蜂便约了他喝酒,我去看过的。”
闵钰萧微凝稍许,恶念丛生,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雀兰,我有一个永绝后患的法子,需你配合,这般”
雀兰垂头不语,脚尖来回轻轻磨噌地面,半响才道:“会不会太狠了一点,钰萧哥哥,我我有些下不去手,毕竟我们一块长大,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闵钰萧捧起她脸蛋,自嘲笑笑:“雀兰,我全心全意对你,你却对他旧情不忘,既然你舍不得他死,那我死好了,我成全你们”
闻听此言,雀兰顿时惊慌失措:“不不不,我不要你死,我答应你,钰萧哥哥你不要死!”
计谋得逞,闵钰萧嘴角勾起一丝狞笑,手掌下移,轻轻摩挲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手感细腻柔软,他满足的半眯眼,声音黯哑低沉:“雀兰,我愿一生与你长相厮守,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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