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要去外面看贼人,凑热闹不嫌事儿大?
府里若真招了贼,明日她孩儿就成了城中笑柄了,自己家都能进贼,还如何做一城主帅?
自然是越少人去越好,免得真见到什么:“安生养你的伤罢,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整日挪动,骨头长不好小心成瘸子。”
阎蕊:“”
王秀芝接上话头:“不成我跟去看看,我学过些拳脚。”
林凤姝一听火气更胜:“你学过拳脚,见有贼进来你怎么不直接抓了?”慌里慌张的跑进来,搞得人尽皆知。
王秀芝仿佛被林凤姝的疾言厉色惊了胆一般,怯怯的说:“夫人,您有所不知,那两个男人牛高马大的,我怕打不过不是?现在咱们这么多人,一起过去看看是何情况,总比守着此处胆战心惊强呀。”
王母认为有道理:“阎夫人,不会真有贼罢,你怕辱没了你阎家的名誉,不让咱们去是不?”
众人一听,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眼神看林凤姝。
林凤姝心思被人戳穿,面露不悦。
寻思着阎嵘走了好一会儿,他到底是个久经沙场的武将,要连个毛贼也捉不住,那还当什么武官?
想到这儿,底气十分足:“去就去。”
阎蕊想跟着,指使婆子背她走在后面。
言菀这边,自打阿蛮捉了两个贼后,她就多了个心眼。
担心还有人来偷东西,等了会阿禅,见其久久未归,困得实在睁不开眼,便反锁住门窗,从妆匣里摸了颗药吃下,然后在门楣和窗口撒了毒粉,捣下天窗后钻进被窝。
阎嵘和阿禅几乎同时进的院子。
后者见他领了八九个随从,手里的托盘差点儿拿不稳:“将,将军,这会儿带这么多人来此何事啊。”
“听说府里进了贼,往这边跑了。阎某过来看看。”
言菀卧房的灯熄了,她以前睡觉是不吹蜡烛的,高胜颐说有光他会失眠,每次都把房里弄得黑漆漆的,她渐渐也就养成了熄灯睡觉的习惯。
此时院里乌漆墨黑。
只有头顶一轮不甚明亮的月光,以及众人手中的灯笼照明。
阎嵘又说:“你上前敲门,有状况随时喊人。”到底是女子居住的庭院,即便是小辈,他也不能擅自闯入。
阿禅闻言,此时已经托不住手里的托盘,茶盏摔落在漫石甬道上,发出哐当一声。
黑夜寂静,发出的声音尤其刺耳。
“夫人,夫人”
阿禅吓的半死,早知道她不出来见识劳什子的家宴了,哭腔像鬼号扑向卧房的门。
门被反锁了,她更是怕得无法思考,只一个劲儿的拍门痛哭。
阎嵘见状,犹豫了一下迈开步子。
言菀在旁人家住,睡觉总感觉不踏实,睡眠比以前浅,听外面传来的声儿,手脚齐齐打了个支楞惊醒过来,连被子都甩一边去了。
她害怕下意识便朝爬床底下躲。
回神听出阿禅的鬼号,恼的不轻:“大半夜的你得了失心疯啊,鬼哭什么,夫人我还没死呢。”
阿禅:“”
听到回应心下一松,擦了把眼泪,抽抽搭搭的说:“吓死奴婢了,奴婢听将军说府里进了贼跑您这儿了,府里的侍从正四处查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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